我把茶沏好端到过去,他向我温和笑了笑说:“谢谢。”
看到他气定神闲的喝茶,我扑通乱跳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试着问:“先生,帮您重新上一份果盘?”
“好的。”他微笑颔首道。
我不敢在房间里停留,找了这么个借口马上出去。本以为能够在外面多呆一会儿,谁知道对于总统套房客人的服务是最优先级的,不过十几分钟果盘已经准备好,并且送到了这一层。
硬着头皮,我来到电梯口接过送上来的果盘,再次敲开了那位爷的房门。
还好他这次倒是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像一位真正的客人那样接受了我的服务。
把果盘放下,我悄声退出去。接下来我就在楼层的服务员休息室侯命,就像是古时代竖着耳朵守在主子门口的小丫环一样,随时关注着主子的需要。
只要他拿起房间的电话,直接就拨到我这里来了。
直到晚饭前,他都在房间里不知忙什么。等到晚饭时间,我耳朵警觉得跟警犬一样,生怕这位少爷要点餐在房间里吃,到时跑下去取餐的还是我。
还好我不经意间看到他通过走廊,走到电梯径直下了楼。
我这种紧张持续到晚上十点,终于没再等到客人的任何服务要求,我松了一口气,带着自己悄悄剩下来的晚饭,准备去底舱看我养的小白鼠。
苏放的伤好得很快,现在基本上消肿了,他在我面前惦着脚步在房间走了一圈笑着说:“好多了,再有两三天走路基本上没问题了。谢谢你!”
“没关系,你好好养伤。”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