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放这点尿性我太了解了,他把人性握得很准,不管让你做什么事,条件都是摆在第一位的。
我看着那一包现金,有点动心,想了想问:“想要带出去,一定不容易,否则劳务费也不值这么多钱。是不是?”
“我带出去很难,第一我没请柬,第二我没背景没身份,所以我要带出去很难,不管奥斯顿技术多差,他家的背景在,你跟着他出去没人敢查。”苏放把问题说得很清楚,他借用我,只是看中了我站在奥斯顿身边。
“你不会拒绝吧?”他又问。
“我怎么带?”我想了一会儿问。不是我没立场,而是现金太晃眼。
“冒犯了。”他解开袋子,然后弯下腰掀起我的裙子。
“喂,干嘛?”我忙用手去压裙角。
“绑到大腿上,一共才六捆,看不出来。”他一边说一边动手。
我终于明白了他说冒犯是什么意思,几乎想再给他一个大嘴巴子,一把推开他说:“我自己来。”
我出去的时候,牌局已经进行了两局,奥斯顿面前的筹码小山变小了不少,看样子是输了。
他这个人虽然说话办事都有点让人觉得不靠谱,但是性格直爽,高兴和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不会耍什么心机。
看到我走过去,他向我嘟一下嘴,看着倒生出几分可爱来。
接下来的游戏我没心思看,心里想着的都是自己大腿上带着的货,要是能带出去,我欠的债就能还一部分了。
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害怕,度日如年站在奥斯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