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清清楚楚,那人说的是中文。
脑袋被蒙上以后,眼前一片漆黑,隐约的光线在眼前偶尔一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车上被运到了什么地方。
脖子上冰凉的感觉还在,那些人见我没喊,倒没用什么东西堵我的嘴。
这种场景,我原来在单位时演练过,不管对方是谁落入对方手里,唯一的应对策略是听话,保全性命,不反抗不呼救,寻找合适机会逃走。
车子开了差不多有四十分钟,根据我对吉隆坡的了解,这么长时间的行驶,路上又没遇到堵车,一定是到了郊外。
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一个人过来推了我一把,我被推下来,他说:“走。”
一个粗暴的字,其它什么都不说。
我在车上想了一路,是谁绑我,为什么绑我。最后得出结论,这不是我惹的事,一定和苏放有关系。
外面阳光刺眼,我透过黑布隐约能看到一些东西,想要细看却被猛地推了一个趔趄。
似乎是进了一个房间,四周马上又暗了下来。
身后那人推着我坐下,然后一把扯下蒙在我头上的东西,我眯了眯眼睛,适应外面刺目的光线。
我打量着四周,入目所见都是钢铁结构的柱子,看样子应该是一间仓库,不远处堆着一些工业废料。
“她是谁?”为首一个约摸三十多岁的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