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紧张的施救之下,原来毫无知觉不知是死是活的豆皮终于有了动静,先是嘴里往外吐了很多的水,紧接着胸口微微地起伏起来。
我站在一旁终于松了一口气,医生马上让他的助理抬来单架,把豆皮迅速转移到了急救室。
船上的急救室是医务室的一部分,中间用一道屏风隔开。
我在外着听着里面一会要电击,一会儿做心脏复苏,一会准备呼吸机……听着那些短促有力的单词,我心一时紧一时松。
如果……如果豆皮有点什么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假如昨天晚上,我没用那种方式反抗,他最多也就是挨一顿惨打。
过了半个多小时,医生终于走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说:“醒过来了,身体很虚弱,不过在里面找你进去。”
我绕过屏风,看到豆皮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看着我进来勉强一笑,费力的抬手让我到他身边。
我走到他床头,俯下身子,他挣扎着说:“过一会,保卫部会来调查情况,你只要说你小心发现的我,其它的事一概不知道。”
“为什么?你明明是……”
“你要是想让我活,记住按我说的去说,别自作主张了。”他眼神里都是恳请。
我看他情绪激动,只得应了下来。
今天的事也给了我很大的教训,原来不是反抗就能有好结果的。
我们正在说着,保卫部的人进来了,有人先把我带了出去,要把我们分开来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