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年幼时候的称呼。
自从入了军营,他很久没这么喊过拓跋烈了,现在喊出不过是想借由兄弟之情,软化拓跋烈的决定。
拓跋烈却盯着苏言的脖子,语气不愉,“换件高领衣。”
说完,抱着昏迷的姬清转身就走。
苏言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突地想笑,又想哭。
夜幕四垂,山风清凉。
姬清醒来的时候,先是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然后就现自己的头被包成了一只粽子。
“嗯……”她一动,牵扯着内伤,疼得闷哼出来。
“醒了?”站在窗前的拓跋烈走过来。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看不出喜怒。
姬清点点头,“谢谢你救了我。”
不过,目光落到他手中一截拇指粗细的绳子上,她顿时心虚又郁闷的问道,“你拿着绳子做什么,不会是想又把我给绑起来吧?”
明知故问。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果然,拓跋烈“嗯”了一声。
姬清,“……”
她决定换个话题,“你没有什么丹药能给我吃吗?我现在很疼,浑身难受。”
比如大衍灵丹什么的,来者不拒,越多越好!
拓跋烈淡淡瞟了她一眼,注意力落回手中的绳子上。
“有。”他说,“不给。”
“为什么?!”姬清瞪大了眼睛。
他不是有兽人血脉吗?不是对妻子忠贞吗?不是认定了她,要娶她吗?为什么明明有丹药却不给她?!
“惩罚。”这一次拓跋烈眼都没有抬。
姬清,“……”
简直没有办法愉快聊天了。
姬清靠着墙坐着,现拓跋烈还在看着手中的绳子若有所思,决定试试苦肉计,为自己争取一点自由。
她叹了口气,“你不肯给我丹药,想让我多受受苦就也算了。可这一次你也知道我跑也跑不远,怎么也逃不过你的五指山,你应该不用再绑住我了吧?”没有那个必要啊。
拓跋烈再次抬眸看了姬清一眼,莫名让她有些心虚。
“半米。”他说道。
他将手中的绳子缩短了一半,只有成人的手臂长。这样若是系在两人身上,姬清的活动范围就只剩下半米了。
这还是最乐观的估计。
原来,他刚才就在思考这个。还以为他想什么深沉问题呢!
姬清翻了个白眼,十分不满意,“活动范围半米?你怎么不干脆上哪儿都抱着我,让我坐你腿上?!”
拓跋烈,“好。”
长臂一伸,姬清就落入了他坚实的怀抱之中,男人独有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她登时很没出息的僵住了。
“我开玩笑的!”她挣扎着想站起来。
拓跋烈手臂用力,将她纤细的腰肢锁紧,“我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