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丘俭一听,这不是在威胁利诱,我要紧不答应你,那迟早会被你玩死,你对什么人都敢下手,我敢惹你吗,再说我不考虑自己的安危,总要考虑家族的利益吗,否则你把我的家族给灭了,我找谁评理去啊,你连皇帝的话都胆敢不听,把幽州刘虞大人的议和之事不当一回事,直接就把鲜卑族鞑子的使者给砍了,皇帝都未追究你的责任,我只是一个家族,那惹得起你。
母丘俭想通一切后马上道:“大人你就安排吧,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事情做好,绝不让大人操心。”
吕宁抬头瞧了母丘俭一眼,他奶奶的,不给点脸色你们这波酸儒就是不听话,对待你们就只有来硬的才行,否则你们真是自以为是,目中无人,老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
吕宁笑了笑道:“那好吧,仲恭先生就先到平阳去做县令吧,把你自己的能耐都使出来,也让我好好瞧瞧先生是具有渊博的学识,又能干实事的人才,还是只会空口说白话之人空谈之人。”
母丘俭一听,吕宁在扁他,立马大声道:“大人放心,我会用成绩来向大人说话的,我也要让大人看看我母丘俭到底是匹马还是匹骡子。”
吕宁听后则是哈哈大笑起来并道:“仲恭先生,我当然希望你是马啦,最好是一匹千里马,就算是匹痞脚马也比骡子强啊。”旁边的张既听了吕宁的话后,差点笑出声来,有这样说话的吗?这不是损人吗。
母丘俭听了吕宁的话后是满期脸通红,吕宁也很知趣的站起身来告辞。
吕宁和张既、典韦等人一起打道回县衙,路上张既和典韦二人实在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吕宁也被他们二人的笑声给带动,一起和他们同笑。
大家笑够后,张既道:“主公,你这样调侃母丘俭,想别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主公都会被他在背后大骂不止啊,主公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如果是他一旦做出成绩的话,他第一个要到主公身边来显耀哦。”
吕宁笑着道:“管他的,他们这波酸儒,既想做**,又想立牌坊,你不激怒他一下,大骂他一顿,他总是以为自己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是天下第一。你只有大骂他一顿他才会好好的做事,否则只会空说空讲的。再说了,能用这样的方法把他的能力激出来那也是好事啊,总比让他今后默默无闻,一事无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