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山中,陈仆在自己的壁坞斜坐在老虎椅,二名绝色美人在服侍。一名美人大给他揉臂,鼓涨涨的二团肉球在陈仆的背上擦不擦去,整个心思都不是在按摸,而是在用火爆的身体在刺激、诱惑,背上有二团内球让陈仆**烧身。而怀中的那名美人也没有闲着,一只纤纤的嫩白小手在陈仆的胸前揉来揉去,眉来眼去,时不时在关键部位狠捏一下。二名姣小美人的姿色虽然不算绝色,确也是难寻的美人,特别具有江南那种纤纤姣嫩小巧玲珑,弱不禁风的模样,但不代表江南美人就不会**,二名美人都具有洁白水灵灵的肌肤,新月眉,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真是让人遐想假想。
陈仆哈哈大笑,魔掌在怀中美人的胸脯上揉搓,那对饱满、坚挺的双峰如同捏面一样,在掌中变换各种形状,美人媚态横生,秋波频送,口中出令人沉迷动听的呻吟声。背后的美人也被那呻吟声激出原始**,用那对超大的**在陈仆背上、头上进行肆无忌惮的摩擦,诱惑男人犯罪,白嫩的姣手搂着陈仆劲脖,樱桃小嘴里呼出的阵阵香气真喷陈仆的耳朵,让陈仆骚痒受用。陈仆另只大手把背后的美人顺搂过来,真是左拥右抱。恶臭的大嘴巴这边亲一下,那边吻一下,把二个姣色的美人搞得姣气微喘,小脸红红,全身痪软。
房间中一片狼迹,波涛胸湧,春色无边,靡靡之音呻吟不断,里面正在进行一龙戏二女的肉戳大战。男女双方都是喘息,向天堂般的顶峰冲刺。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很是不协调的声音,只听陈仆的关信大声道:“报告大当家,祖朗、祖山二位二当有前来拜访。”
关键时候被人打断,陈仆心里非常脑火,暗骂一声:“这二个王八蛋老祖,他奶奶的真会选时间,就不会稍后再来吗。”虽然生气,但陈仆还是离开美人那**裸的侗体。二名佳妾心里很是不高兴,也不敢作,还是勉强起身服侍陈仆穿戴衣服。
陈仆一走出去,祖朗哈哈大笑道:“陈大当家,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好事了!”
靠,知道打扰还来,你这不是白说吗。“没有关系,二位当家的今天来找陈某有啥事?”边说边让手下摆上酒水。
祖朗、祖山二人一听,你这陈瞎子,嘴上说得好,心中不知道狂喷了我们多,现在都啥时候了,还整日爬在女人的肚皮上耕耘,真是不知死活。祖朗微微一笑,抬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后道:“陈瞎子,张辽大军半点撤退的迹象都没有,我们那里可是断盐五天啦,兄弟们叫喊得紧啊。这人不吃盐怎么行啊,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咋办,不要说抵抗了,估计连站起来都困难。我兄弟二人商量了下,想让陈当家的借点食盐,以暂时解决眼目前的困难。”
陈仆一听是来借食盐,脸色一沉,你们没有食盐,以为老子多啊,借给你们那我咋办?谁知道那张辽大军还要呆多长时间呢。“老祖,你也知道,三个月我们都无法下山,我现在也没有存盐了,那还有多余的食盐给你们啊,这个忙我可是虽有心也无能为力。”
祖朗、祖山二兄弟听后,内心恶念顿生,这王八蛋,都啥时候了,还不团结互助,你在阴间就不要怪罪我们了,不把你给砍了看样子是难以解除困境。心里虽然生气,而祖朗的脸上依然是喜笑颜开,半点不愤的表情没有,笑眯眯的道:“陈瞎子,没有就算了,我们兄弟二人未来之前就算计到你这里顾惜不会有啥食盐了,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们还是喝酒,说些开心的风花雪月之事,自己兄弟在一起先乐呵下。”
三人海吃海喝,也不知是灌了多少马尿进去,只见三人都是醉眼横生,特别陈仆更是丑态百出,满口喷粪,舌头又大,连话都说不清楚。刚才房间的二名美眉,老见陈仆攻时间不进来,就轻盈的向前厅走来,二团巨**霸随着身体的走动晃来晃去。二名一付会传情的媚眼向祖朗、祖山兄弟暗送风情。
祖朗、祖山二兄弟老就眼馋陈仆身边的这二名美人,只是从未上过手,心里如猴子似的着急。今天祖朗、祖山二兄弟过来本来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也算准了陈仆不会借给他们食盐,想借此机会一举把陈仆给砍了,然后把其手下的那伙匪徒给兼并,这样在脊梁山上就是他们兄弟二人说了算了,才会是真正的土皇帝,土霸王。
祖朗、祖山二人勉强站起身,一摇晃的向陈仆告辞。陈仆更是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和祖朗说着废话,旁边祖朗之弟祖山立即醉态全无,抽出随身长剑迎着陈仆的左胸膛就是狠狠的一剑,长剑穿孔机身而过。
陈仆遇到突然袭击,直到祖山手中的长剑贯穿胸脯才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双眼瞪得像牛眼珠一样,死死的瞪着祖山,一付死不瞑目,直板板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