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和他继续讨论昨夜的事,浑身的酸痛已及赤果的身体都已经是最好的证明。将晨袍披在身上,并将撒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然后转身便冲进了浴室。
司徒寒越听到关门的声音,心里想着她便扭的模样还真是有趣。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失(和谐)身的事实,甚至一点也不难过,由此可见进那种地方包牛郎的女人心理准备还是做得比较充足的。幸好他没有告诉她昨夜他们没有生关系的事实,不然这游戏就没这么好玩了。
程安安进入浴室后,将水开至最大,任冰凉的水花淋洒在自己身上,她合上双眼,感觉着自己那并不平稳的心跳。
昨夜她任性的将一瓶酒当饮料喝个精光,因为醉酒以至于对昨夜自己的所做所为完全记不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他的手指抚触过她,其余的……就不复记忆,但是她的脖子以及胸上的吻痕却在喧示着昨夜远远不指单纯地抚触而已。
看来等一下收拾好后她就该离开,顺便遗忘掉有关昨夜的一切,也遗忘她对他提出包月的荒唐要求。
在这个纸醉金迷,以毫米来计算人际关系的代年,所谓的爱情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风花雪月而已,她无法去实验,至少在短时间内是不能。
也许平静,安然地离开这个世界,是她所能选择的最佳方法。让自己的心沉淀,平静,不再有多余的要求,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她必须离开,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直到确认自己的身上不再留有“牛郎”的印记后,程安安才将水关上,穿上昨夜的衣服然后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