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不知道是谁一直在叫“读书人,快来一曲咱们老爷们的歌啊,可不许唱酸歌。”
我猛灌了几口酒,渐渐地酒精起了无敌作用,牺哈大笑“你们可听清楚了,今儿个,我就要当歌之王了。”
我清了清嗓子,不理红着鼻子的众男人,拿着一个掀瓶当话筒,开口唱起了那首纤夫的爱。
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俗话说,人生有三苦,打铁拉船磨豆腐,这一首歌不知不觉让所有的男人们想起农闲时节,上巴蜀之地拉船的辛苦,烈日下,拼命拉着纤绳,晚上凉如水,心中也是想着媳,一心只是想回家拼命抱着媳,享受两情稠浓。
很快,男人们摸准了音调,反来复去吼道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众人一边灌着酒,大声赞道“读书人的曲子就是不一样。”
一边又怂恿我再唱一首,于是我从你大胆地往前走开始,羽泉,光亮,信乐队,还有刀郎的情歌唱个遍。
房内不断传来子们吃吃的笑声,我们终于跑到门口,我一边踢着破门,一边吼着嗓子“死了也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然后不停地敲打着门口“娘子,你开门,你开门,让我进来。”
众男人也是大声吼着“莫大嫂,快出来让莫先生亲个够啊。”
最后我家的破门板秘被我们撞倒了,我们一大帮子人倒在我的屋里,我被压在最底下,一屋子的人,笑得直不起腰来,我抱住了一个人“娘子。”
嗯!?段月容的腰什么时候那么粗了,我都抱不了,他的脸怎么变得这么大,脸上这么多芝麻,我盯睛一看,原来是满脸通红的君翠,我放开了她,摇摇晃晃地作了个揖,然后目光找来找去,不去管人们开始找着自己的男人或心上人,最后看到皱着眉头的段月容,我扑过去,在他怀中大哭“你这个混蛋,我什么也没有了,我想回家啊,可是我没有家了啊。”
众男人也抱着自己的人尽情的大哭大笑起来,说着“媳,我好想你啊。”
我糊里糊涂的大哭大笑着,眼前一片糊涂,好像我的那些同伴们被人们拎着耳朵拖出去了。
然后我不记得我又说了些什么,只是进入了甜的梦乡。
第二天,我稀里糊涂地醒了过来,食物的味漂了过来,段月容正在煮粥,夕颜趴在我胸口伊伊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到我醒过来,兴奋地口水直流。
不过她好像没这样排拆我,也让我心里一松,我的头好痛,段月容过来端来一碗小粥,无奈地说道“你终于醒了。”
我愣愣地接过粥,看着他,他的发间簪着那支凤凰奔月钗,玉容越是清俊,我脑子飞快转着,努力想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么。
却见他对我灿烂一笑“快吃了吧,日头都上杆了,该去田里了。”
我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又给我个回眸一笑百媚生,说道“你莫不是要我给你亲个够,你才肯起来吧。”
立时,昨的回忆涌向我的脑海,血也同时涌向我的脸。
我的神啊,昨天我都做了什么呀!
我我竟然对着段月容唱情歌?而且好像还都是男人版的
我一口气喝完了粥,跳了起来“孩子他娘,你在家好好看着夕颜,我下地去了。”
然后也不梳洗,就逃出家门了,隐约听到身后传来,段月容地笑声。
出了家门,男人们像平常一样打着招呼,人们一看到我,脸就红了,然后吃吃笑着跑开了。
嗯?!我究竟昨天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吗?
我甩了一下头,不管了,平静了一下心情,走下田地,开始割着麦子,旁边的昌发对我笑了笑,我刚弯下腰,却听他在田里轻哼着羽泉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