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巧的。”
林玦平复了一下自己高速运转的心脏,同样一脸尴尬。她都有些开始怀疑这刘满是不是对南宫懿有意思了,不然怎么每次都这样阴魂不散的跟着?
“说吧。”
南宫懿倒是一脸镇定,依旧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脸色比平常还要冷上几个点。
“什么?!”
刘副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说事情。”
语气冰冷。
“哦,是这样的……”反应过来后,刘满赶紧附在南宫懿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派两个人跟着。”
刘副将点头答应,转身快步朝街尾走去,刚走了几步,却像是忘了什么事情一般再次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两人,露出自以为灿烂无比的笑容,“那个,我不会再出现了,你们继续……继续……”
林玦:……
继续你妹啊!这真的是部下,而不是冤家对头?
被刘副将这么横插一竿子,两人的兴致也少了大半,在林玦买了几大油纸袋的吃食之后,南宫懿便送她回太卜府。
可刚踏进府中,却发现林太卜居住的东厢里围了大群的人。
林太卜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五城兵马司的人。
“爹,怎么了?”
林玦满心担忧,在看到林太卜的瞬间,微微的松了口气。
“阿玦,家里遭窃贼了……”
林太卜有些颓。
因为是半夜,五城兵马司只留了几个人在应急值夜,这回来的也不过是个小头目,见到南宫懿,吓得赶紧过来请安,“国公爷……”
被他这么一叫,站在旁边的林玦才意识过来,她都忘了,这南宫懿前段时间可是被昭阳帝封了镇国公。堂堂的国公爷,听上去,似乎还挺威风的。
“发现什么情况没有?”
南宫懿沉声问道。
“这窃贼有些奇怪,只是偷走了些书信字画,其他的,倒是一点没碰。”
偷走了书信字画?
南宫懿在心中轻轻推敲,联系到刚才刘满汇报的情况,忽然间有些明白过来。只是,那人偷这些东西,打算用在何处?
“阿玦,你娘留下来的那些字画和书信,全都没了……”
林太卜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随意的坐在石阶上,清瘦的脸上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灰。
那些字画他看了无数遍,都是筱宛的亲笔,若是拿出去卖,根本就值不了几个钱。他就搞不懂了,一个已故之人留下来的东西,为什么会有人偷?
“爹,没事儿的。有南宫在,肯定能将这些东西找回来的。”
林玦在一旁轻声安慰。
莫名其妙的,家里竟遭了贼,丢的还是最不值钱的字画和书信,如果不是失手,那这窃贼的目的还真是奇怪。那只不过是她娘留下来的遗物而已,对她爹来说也许意义非凡,可对于旁人来说,能有什么价值?
“爹,听说大娘的遗物被偷了?”
林瑜摇着步子走过来,旁边还跟着因娘。一袭浅黄色绕颈斜襟长裙,乌黑的头发只是轻轻的绾了个髻,碧玉桃花簪子斜插发间,说不出的清丽妩媚。
“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偷了就偷了呗……”见林太卜坐在石阶上不说话,林瑜又继续道,“你看这都半夜了,兴师动众的麻烦这么多人来,你年纪大了又赋闲在家可以不用睡觉,可人家兵马司的官爷平日里就已经很辛苦了,大晚上的,还麻烦人家!……”
刚才那小头目一听这话,赶紧站出来解释,“多谢瑜少爷的体谅,只不过,保障城内的安全,本就是卑职的分内之事,不存在麻烦的。”
镇国公都还在场呢,他若是接受下这话,那不是找死么?
“爹,反正被偷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咱们就别耽误官爷的时间了……”见兵马司的人似乎不怎么领情,林瑜又回头看着林太卜,“随便弄点就得了,这大半夜的,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多扰民!”
“林瑜!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家丑不可外扬,照理说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火,可林玦实在是忍不了,“扰民?怕是扰了你林大少爷的春宵清梦吧?!”
“男人说话,你一个女子,较什么劲儿?”
林瑜仗着周围人多,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横了林玦一眼。
“瑜郎,你别发火……”
一阵默默在冷眼旁观的因娘伸手扯了扯林瑜的衣角,开口劝阻。
可她这话,听到了林瑜的耳朵里,却像是被人欺负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瞬间就将林瑜心中的怒火烧的更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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