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小时候爹便请人教你功夫为的可就是这一天。”
程鹄暗自落了两滴汗,每次要用到他那点学了皮毛的功夫时他爹都是这么说的,“是,儿子一定不负爹的期望在秋猎上好好表现。”
程鹄的父亲程昱欣慰地拍了拍儿子的肩,“可不光是围猎时要好好儿表现,更要借此机会多结识些……”
“爹,儿子突然想起有些还未打点好的,这便先去一步了。”这便是程鹄同父亲难以交流的原因,每次说来说去都那么一两句,重点基本围绕在要结识这个皇子那个重臣之子啥啥啥的。
见程鹄还没跑远,程昱立马吆喝了句,“盯好了步封的儿子步岑!一定要同他多亲近些……”
后面的程鹄便都听不到了,因为他也跑远了。
想了想,步岑不就是步绾的哥哥了,又是转念一想,这次秋猎步绾会去么?她那么野一定不肯放过这次机会,只是不知她父亲步封会不会允许了。
可是,这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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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女儿想借秋猎这次机会去长长见识,多借此结识些朋友总也是好的。”
印清安思忖半晌,“也好,到时你且跟紧了我,跟着你娘也成,别趁着我们不注意往围场里跑就成。”
“那参加围猎的都是武官么?”
“往年秋猎皆是如此,但今年便不一样了。皇子里不乏文才武略样样精通的,再便是程昱的大儿子程鹄也会些功夫估摸着也是要参加围猎的。”
听父亲说起右相时恨得牙痒的模样印青岚也不禁发笑。
掩住唇边那点外露的笑意,“都怪女儿身为女儿身不得多学些本领替爹爹分忧了。”
印清安哭笑不得,“你呀,鬼机灵。”
今年的秋猎大概是最有看头的,秋猎是三年举办一次,三年前能参加的人还并不多,至少三年前皇子们都还未能获得参加资格,更甭提有程鹄什么事了,今年多了这么些看头估摸着就连家眷也会去的多些,想来也是都不想错过这种盛况的。
但是人多事更多,麻烦的事更是需要人手处理,比如圣上的安危就需加派人手注意了,保不齐就有什么人想趁乱做些什么鬼祟的事。
今年的秋猎比起往年也放宽了限度,只要会武能驾驭马匹又懂得些射箭的人都能参加,不限年岁。
当然,若出了事也是自己负责一概与旁人无关的。
过往几年皇上还会给负伤的伤员补贴些银钱,今年怕是没这好事儿了。
负伤好像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总归利弊皆有了,今年的秋猎总也算多了些看头,恩,不光年岁不限,男女都没加以限制,想必是皇上没觉着哪家的闺秀便能御马奔腾了,可他大概是忘了还有这么个人,步绾。
皇城里大概能分出三类人,男子,女子,和步绾。
这个是早些日子之前程鹄划分出来的。
嘘,勿需让步绾得知此事,不然程鹄便不要想在接下来过得什么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