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诧异地看着少年,他的脑洞也未免开得太大了吧?
“昨晚还和我睡在一起呢,怎么一早就不见了呢?”小奚儿忧心忡忡,“一定是被鬼抓走了,呜呜~~”
张三丰:“……”
吴老爹走了过来:“香哥儿,蔓娘子和六顺出门去了,没有被鬼抓走,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吴老爹惆怅地看着少年,他是不是还没睡醒?
“噢,他们有说去哪儿了吗?”小奚儿问道。
吴老爹摇了摇头,早上玉蔓和六顺出门太急,也没交代,而且当时只有吴老爹一人起来。
小奚儿忧心忡忡,朝着羝奴一喊:“羝奴,咱们去找娘子。”
羝奴望向张三丰,张三丰点了下头,羝奴便随小奚儿出门。
……
玉蔓仍在梁家花园的小亭陪着梁尘黦饮酒,六顺不知何时已被梁尘黦支开了,玉蔓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的酒量虽说不算太好,但绝对也不算太差。
但是此刻却有一些头晕,扶着额头:“梁公子,我不能再喝了。”
梁尘黦看着玉面玉颊生辉,淡淡一笑:“蔓娘子,自从上次见面,在下对你朝思暮想,不想今日竟然有缘坐在一起小酌,真是荣幸之至。”
玉蔓觉出梁尘黦话里有些不对劲:“梁公子,你别胡说,妾身已经嫁做人妇。”
“莫非是昨日来的杜公子吗?”
“没错,他是拙夫。”
梁尘黦幽幽一叹:“真是可惜哪,相逢不是未嫁时。杜公子不过是个孩子,他知道怎么去爱一个女人吗?蔓娘子一定受了很多委屈的吧?”
“梁公子,咱们还是说正事吧!”玉蔓对梁尘黦的话有些反感,随即从袖中掏出一纸契约推到梁尘黦的面前,“梁公子若愿将货物交由我们镖局押运,就请签了这份契约。”
“这就要看娘子的诚意了。”
“梁公子想要什么诚意?”
梁尘黦轻轻一笑,一只大手已然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玉蔓的柔荑。
玉蔓心头一震,急忙把手缩了回来:“梁公子请自重!”
“蔓娘子,想一想你们镖局的处境,在下都打听过了,你们镖局自从开业以来一直处在入不敷出的局面。你只要从了我,不仅这一次的生意是你的,以后梁家还会照顾你的生意。”梁尘黦缓缓地起身,看着玉蔓的眸光变得灼热起来,“娘子放心,我已支开了下人,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你的名节依旧还在。咱们都是生意人,何必跟钱过不去呢?你说是不是?”
“无耻!”玉蔓一杯酒泼过去。
梁尘黦并不躲闪,任由酒水泼在脸上,他又淡淡地一笑:“娘子,这怪不得我,谁叫你生得如此可人呢?”伸手就往玉蔓的下巴勾了一下。
玉蔓惊慌起身,脑袋沉重仿佛坠了一只铅块,脚步飘忽,竟也站不稳了。
“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玉蔓惊恐地望着梁尘黦。
梁尘黦缓缓地逼近玉蔓:“娘子,你让我想得好苦好苦,你要为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