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把杨坚手中的剑拿过来,逼着宇文觉的鼻尖:“若觉得不过瘾,你自己与这些护卫打好了,你敢不敢?”
伽罗把剑扔到了宇文觉的手里,那些黑衣护卫,自然也是不想让自己的主子高长恭有什么闪失,也很配合地把宇文觉围了起来,故作杀气腾腾,宇文觉带来的家奴,比宇文觉闪开的还快。
宇文觉涎皮:“各位,各位,大家都是朋友,不必如此,都是在下的不是,还请见谅,还请海涵!”
扔下剑的宇文觉慌不择路,带着家丁灰溜溜地跑了,还用扇子敲打家丁的脑袋:“你们这群饭桶,带你们出来是干什么的?竟敢躲得比本宫还快,同样是奴才,看看人家,差距怎么这么大?”
高颍见杨坚对高长恭仍然是虎视眈眈不肯罢休的样子,便分别对杨坚和高长恭耳语。对杨坚耳语之时,杨坚先是有些吃惊,而后便欣然点头应允;对高长恭耳语之时,高长恭冲着伽罗一笑,也欣然点头了。
伽罗后来才知晓,高颍对二人分别说的是,在今日之后的招亲比武大会之上,杨坚和高长恭二人去参赛,那时,两人便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平地一比高下了。
只是,现在的伽罗却浑然不知,即便是问了高颍,他也只是笑而不语,高颍自然是不会让伽罗知晓,他把她当做杨坚和高长恭两人的赌注了。
松了一口气的伽罗,本以为高颍解决了矛盾,这位四皇子高长恭便会扬长而去。却不料,竟然忘记了一件大事,高长恭的坐骑至今还未归来。
“你身为四皇子。还能少得了马儿吗?却这般小气?”晴儿自然是要替自己的主子伽罗说话的了。
“你太无礼!”一个护卫凶狠地道:“你可知晓,这匹马儿虽然不是很名贵,确是我大齐先皇的御驾,跟随了先皇征战沙场十余年,是先皇留给我们家主人的念想,若是找不回来,即便是独孤信的女儿。也是吃罪不起的!”
“你。你吓唬谁呢?在我大魏都城你倒是嚣张了?”晴儿很生气地红着脖子跟那护卫瞪眼。
杨坚道:“无需着急,我有主意!”
杨坚走到赤练的声旁,掰扯赤练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再拍拍赤练的脸蛋。赤练便“咴咴”地撒腿而去。半柱香不到的工夫,却见赤练领着那匹黑马回来了。
众人惊讶,高长恭更是瞠目结舌:“不竟然有如此神奇的马!我父亲留下的这匹。虽然已经算是很通人性的了,却能这般领会主人心意的。我便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黑马找回来了,杨坚便让高长恭为方才对伽罗的无礼道歉,伽罗不稀罕地甩袖离开。杨坚便追上去:“伽罗,这好几日不见。你过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