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斗争之后,杨广还是决定前去相会,拉下这面子,总比失去一次良缘要好的多。
萧婉姑娘写下那个“白”字,正是暗示杨广《怨歌行》的含义,在闺房之中苦苦等待,却依然不见杨广前来敲门,心中自然是怨怼的。萧婉姑娘埋怨杨广过于木讷,还不若曾经见过的几位贵公子那般精明。
老妈子笑道:“婉姑娘见过的那几位公子,都是风雨场中的常客,花花公子做派,自然懂得揣度姑娘的心思,而这位杨公子必定是个正人君子。又或者是杨公子睡着了,方才你也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又被秋菊姑娘几番折腾,也许是累了。”
老妈子的话说到了萧婉的心坎中去了,觉得心中烦闷,看着外面月色姣好,便信步来到了白月亭,静静地赏着天上的明月,却不想,正在被楼上的杨广欣赏着。
杨广来到白月亭,却是出乎萧婉姑娘的意料,两人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都为对方的外貌和气质惊讶不已。杨广心中不由得赞叹,果然是皇族出身,金枝玉叶,这般的样貌除了自己的姐姐杨丽华,在长安城里却也寻不着第二个能与之媲美的了。萧婉姑娘也是暗中庆幸,果然是伽罗的儿子,独孤信的外孙,真是生得风流潇洒。
老妈子见两人看对了眼,识趣地离开了,独留二人在此。
“杨公子,你来了?”萧婉姑娘先打破了沉寂。
“你是萧姑娘?”杨广问。
“正是。”萧婉姑娘朱唇微启,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莞尔一笑:“杨公子也来这里赏月?白月亭是望月楼最好的赏月之处,在这里看月亮,比别处更明亮,更皎洁。”
杨广抬头仰望,果然是比方才在客房之中看着要美得多。忽而觉得,眼前的这个姑娘,却比自己还要落落大方,并没有普通人家姑娘的拘谨和羞涩。
两人便在这白月亭下促膝而谈,却相见恨晚,谈着谈着,便觉得情投意合,相互便依偎得更加近了。眼看天就要破晓了,两人却没有丝毫的倦意。
老妈子过来催促:“婉姑娘,快快回去,倘若是让老鸨看到,必然是不好的了。”
杨广哪里舍得萧婉姑娘离去,紧紧地抓着她的玉手不肯放开,老妈子急了,将杨广的手掰开:“杨公子可不要害了我们家姑娘,想和姑娘相见,必须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来,五十两黄金先送上,还要过了层层考验。若是让外人知晓婉姑娘与男人私会,便是降了我们家姑娘的身段,老鸨子会动怒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