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忽然回过神来了一般,冰凉苍白的脸容上,浮出极轻极淡的一抹笑,他的一双眼睛里,光芒是细碎的璀璨,他唤她:“珠儿。”
他的声音有细微的沙哑,开口之后整个人就剧烈的咳了几声,大约是寒气入体,一咳之下,肺部撕裂一样的剧痛起来,他不露痕迹的微微皱了一下眉,却很快就恢复了常色。
掌珠的眉毛却皱紧了几分:“傅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
她没有上前,也没有改变称呼,如果不是她的脸上没有惧色和忐忑,这一切,就像是回到了最初,他刚刚与聂家人扯上关系的时候。
他还记得的,她那时候为了李谦来见他,那样局促不安的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一双眼睛却是水汪汪会说话似的,勾着人的魂。
只不过是四年,短短的四年,却又物是人非的四年,她和他,都再也回不去当初的模样了。
傅竟行却望向渠凤池:“渠先生,我可不可以单独和珠儿说几句话?”
渠凤池看向掌珠:“我听珠珠的。”
掌珠却平静道:“没有什么事,是凤池不能听的,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傅竟行眸光骤然沉了沉,为她话语中的信赖和偏袒。
他上前一步,定定看着她;“珠儿,你知道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