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没多久,车马出现在眼前,端木无情率先走到上前,质问前来的车马,到底从何而来。
“前方可是齐国孟尝君的车马?”端木无情骑在马背之上,高声问道。端木无情前文之中,交代过了,此人功夫了得,本就是‘无当飞军’之中的大将,却因为误食了一种稀奇古怪的草药,才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不过因祸得福,此人的内功,一下子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当日在太后的寝宫之中,一抬脚就能够将大殿里的金砖踩坏,足见此人的工夫,到了何等的地步,方才这一声询问,气从丹田而出,内力强劲,无比浑厚!
只见孟尝君的随从,方才只是觉得一阵阵的头晕,正走着路,没成想,眼前居然出来这么个小个子,本来也都没当一回事儿,没想到,此人一开口,就觉得眼前一阵风吹过,接着众人的耳朵,不自觉的一阵轰鸣。
再看马匹的时候,已经有些受惊了,一个个甩开蹄子,准备着逃之夭夭,实在是太过惊悚了!
端木无情一出手,就将眼前的这些人,给镇住了!若是不然的话,就算是自己说破了嘴皮,也未必能够见到孟尝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当年端木无情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统兵打仗那是不怒自威,眼下变成了这副尊容,实在是无法让人信服。
不过就在军旅的端木无情深知,一个道理,那便是‘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行千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
讲的便是,两军对垒,凡是先到战地而等待敌人的就从容、主动,牢牢的掌控着主动权,反观那些后到战地而仓碎应战的就疲劳、被动。所以,善于指挥作战的人,能调动敌人而不被敌人所调动。
能使敌人自己来上钩的,是以利引诱的结果;能使敌人不能到达其预定地域的,是以各种方法阻碍的结果。所以,敌人休整得好,能设法使它疲劳;敌人给养充分,能设法使它饥饿;敌军驻扎安稳,能够使它移动。
出兵要指向敌人无法救援的地方,行动要在敌人意料不到的方向。行军千里而不疲困的,是因为行进在没有敌人及其没有设防的地区。进攻必然得手的,是因为攻击敌人不注意防守或不易守往的地方;防守必然巩固的,是因为扼守敌人不敢攻或不易攻破的地方。
所以,善于进攻的,能使敌人不知怎样防守;善于防御的,敌人不知道怎样进攻。
微妙呀!微妙到看不出一点形迹;神奇呀!神奇到听不出一点声息。这样,就能主宰敌人的命运。
前进时,敌人无法抵御的,是因为冲击敌人空虚的地方;退却时,敌人无法追及的,是因为退得迅速使敌人追赶不上。所以,我若求战,敌人即使坚守深沟高垒,也不得不出来与我交战,是由于进攻敌人所必救的地方;我若不想交战,即使画地而守,敌人也无法和我交战,是因为我设法改变了敌人的进攻方向。
虽说不在这军旅之中了,但是这先声夺人的功夫,那是一点也不敢落下,所以方才的时候,为了一下子镇住对手,端木无情气沉丹田,使出了浑身解数,将这一嗓子大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