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贵憋出了一句文绉绉的话,“那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嘛!”
乔礼堂看了看杨再贵,把很多话噎回去了。
“从今以后,春兰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今天就把她给老爷子送过去。她的事情,包括衣食住行都不需要你张罗,你也别找她麻烦,你就当没有这个闺女。”
杨再贵跳了起来,“那怎么成?家里那么多事情……”
乔礼堂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再贵,“说啊!怎么不继续说啦!家里的事情是今天才有的?结婚这么多年,没有春兰,家里的事儿就没人做了?你呢?冬梅呢?干什么去?”
杨再贵小声说道,“冬梅做了一天,我都看不过眼……”
乔礼堂看了看杨再贵,只盯得杨再贵不好意思开口才说道:“不会就学。我看不只是冬梅,你也忘得差不多了吧!今天春兰现场教,明天晚上我带她去老爷子哪儿,过了明晚,家里要是不成样子,我可都算你头上。”
杨再贵点点头,对着外面就是一声大吼,“冬梅呢?死丫头片子,死哪儿去了!”
乔冬梅和乔春兰一个屋,一听到杨再贵的狮子吼,乔春兰急忙从房间里面出来,对着杨再贵憨憨的笑道:“娘,啥事?”
杨再贵薅了一下乔春兰,“一边去!都是要去享福的人了,杵在哪儿干啥,惹人生气啊!”
乔冬梅一听杨再贵的话,立刻察觉出不对来,笑嘻嘻的从房间里面钻出来,“娘!叫我呢!我在看书呢!等考完试,我就陪娘下地干活去。”
这小甜嘴,一说这些话立马把乔春兰比到天边去了。
平日里,杨再贵很吃这一套,今天却有些不管用。
杨再贵一巴掌拍在乔冬梅手上,“光说不练假把式,你爹说了,明天晚上,你姐就要去老爷子家里享福去了,让你好好学习怎么操持家里,整理屋子。要是以后家里脏了乱了,唯你是问!”
乔冬梅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我爹说的是唯你是问吧!
不过,这话心里想想可以,乔冬梅却不会说出口的。
“娘都不疼我了,这种事情怎么就没有我的份。”
杨再贵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别说你,也没有小四的份啊!谁让你们不勤快呢!说是陪你小姑读书,谁知道什么意思!不过,跟你没啥关系了。你爹说了,不会就学,反正嫁人之前都得学。”
乔冬梅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好处没有捞到,还得做家务,不好好做,她爹娘都得治她。
偏偏,她还没处说理去。
乔小贝,又是乔小贝!
都是丫头片子,凭什么她就处处不如乔小贝。
人家乔小贝是公主,娇生惯养那是身体不好!读不读书都挂在老师嘴巴上,那是投胎得好!
而她乔冬梅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