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伟一直立在电梯口等着，诧异地盯着林暮年“歪脑斜手”的动作一瞬，又了然于心的点头，忍着笑很客观的作出评价，“oss，你好像吓到小念念了。”

林暮年的自尊心碎了一大片，冷冷抛给助理一记警告，便傲娇地走出电梯。

言念迫使自己灌下一大杯水，才勉强平息掉脸上沸腾的炙热。她吁出一口重气，掏出手机看黄历，中国农历的三月初一清明节，也称中国三大鬼节之一，难怪今天接二连三的有人不正常，都被鬼附身了吧？

庆功宴办到很晚，东伟代表林暮年宣布了新方案的的成功，特地将她叫上前口头勉励激赏了一番，还狠狠地咒骂了已经移交司法的王丽一番，警告在座的每位，千万不要走上王丽那样的不归路，特有一番领导的架势。

众人唏嘘不已。

布会上林暮年所说的证据，是王丽偷盗公司文件交给石瑞公司的全部过程。一半是她在斯达偷时的片段，一半是她在石瑞交给对方的片段，证据确凿。

难怪在王丽交出辞呈时，林暮年会一口拒绝，那时他就早有打算了吧。

外界哗然的同时，自动忽略了林暮年为何会有石瑞公司的视频。残酷的商业竞争，使得商人间只看得到利益，生死存亡与别人无关，他们有的只是合作关系。谁的能力更强，谁才是赢家。

走出酒店已经十二点，天上疏星淡月，映得月色朦胧。

言念沿着人行道走，步子歪歪扭扭，东伟拉着她表扬结束，同事们便一人一杯的轮流敬她，言念来者不拒的痛快喝掉，在厕所吐了一遭，出来脸色都绿了。

各自散去，只剩魏丽陪着她，东伟远远的跟在魏丽后面，一遍又一遍的播着电话，好久，终于通了 ，“oss，小念念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