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年的想法很单一,杜绝他们见面。
另一方面又觉得头疼,他觉得自己对她的那丝好感表现的挺明显的,但这女人偏偏不将他的“好感”放在心上,不仅如此,还和着别的男人纠缠不休。
言念悄无声息的往边上靠了靠,又被林暮年不动声色的给揽了回来,还顺势倚在她的身上,无缝贴合的距离吓得她不敢动,像根木桩子笔直的站着。
按耐住所有纷乱的思绪,她安慰自己:老总拿你当椅背,那是看得起你,自然要好好伺候着。
林暮年的举动很刻意,目的只想瞧瞧她的反应,但她那反应真叫他后悔,应该直接将重心都交给她,直接将她扑倒在地,反正他今晚也喝了酒,装醉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心有多清明动作就有多实诚,“阿言,我头疼。”
言念彻底蒙了,庆功宴上她只小酌了一杯啤酒,此刻却觉得自己彻底醉了,不然她怎么会听到老总向自己撒娇?
不,她还是觉得自己醉了的可能性更大。
言念紧抿着唇,很专注的盯着电梯上越渐减少的数字,3、2、1,“叮”的一声,然后她以百米冲刺奔出了电梯,将那个有些不正常的男人,远远落在电梯里。
林暮年歪着的脑袋还没枕到言念的肩膀,就被她一副像“受惊了的马儿”狂奔的姿态,气得愣在当场,一口老血郁结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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