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刚又开口,话立即被林暮年截住,他终于收起报纸,随手丢在桌上,斩钉截铁地语气,“待在这,作为昨夜我被你连累的补偿。”
这顿早餐吃的可真不是滋味,言念匆匆搁下筷子,抗议地皱起眉头,“难道我要坐在你家呆一上午?”
“嫌闲?”林暮年起身,挪到客厅的沙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电视,说:“那就上楼去整理房间,你既然有那个能力胡乱,自然有那个能力收拾。”
言念紧随其后,连忙解释:“洗簌时我已将厕所洗干净了,只有那个衣服…你不是说…。”
她下意识的抿住唇,自知理亏的底下头。
林暮年衣服上的那个牌子她认得,是中国名师制造,他倒不崇洋媚外,但挥霍钱的态度,一样让她不能苟同。随随便便捡起一件衬衫都能抵得过她几个月的工资,不能让她洗,那只能送去干洗,一整个试衣间的衣服,几乎全被她丢到地上,这得花费掉她多少干洗费?
言念已不敢想象,她得从银行卡里划出几位数的钱才够。她一辈子洗衣的干洗费估计都不用这么多吧?
果然穷人与富人之间是不能互相理解的。一个钱字的差距,撕扯的却是人心的距离。
万恶的钱呐!
林暮年勾起唇角,一声“嗤”笑从嗓子眼清朗溢出,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宠溺,“知错了?”
“对不起,林总。”言念垮下小脸,压低的声线唉唉叹息一声,认命地想今日要轻松回家,估计是不大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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