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抚上自己跳跃的心脏,“会不会其实也是孽缘?”
林暮年只浅饮了杯底的些许,可闻着她身上的酒香,突然就觉得有些微醉,他没有推开她,反而揉住她的肩,“你还没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们之间怎么可能会成为孽缘,顶多你是我的孽缘,我是你生命的过客,除非你喜欢我、爱上我,然后看将来有没有机会展成孽缘。”
他突然轻笑:“说来说去的前提,你得给我这个展的机会。”
“阿言,你有没有想过,忘记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重新爱上一个人。”林暮年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的眼眸越渐深沉,“我或许会是那个最好的人选。”
言念温热的酒气喷在他的脸上,“可我并不爱你,林暮年,这对你不公平,还有,我有病,我妈生我时得过抑郁症,我在法国的时候也看过心理医生,这说明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将来你的小孩不会健康。”
“那你有没有问过我,我是否介意你的病?阿言,我并不介意,抑郁症并不是什么可怕的病,这世上的每个人在遇到一些糟糕不能面对的事情情况下,或多或少都会表现出抑郁的症状,这不是什么可怕的先天病,所以,一直以来你拒绝我的原因,是因为这个理由,而不是真的不喜欢我?”
林暮年温润的嗓子里迸出低沉的笑意,滚热的大掌抚上她的脸,温情地说:“或许你并不爱我,可至少你是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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