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年一掌拍掉闻皓宇的爪子。
当医生的,本来就是做在办公室里,偶尔给人做做手术,那双手白净的比女人还要好看,被林暮年这么狠心一掌拍打下去,顿时红了一大片。
闻皓宇抗议,“你可真没良心,利用我了以后,就这么直接将我赶走,难怪这位小可怜五年前要逃走。”
林暮年沉着脸,“闻皓宇,你不开口我或许还能让你站在这里一会儿,可你一开口,我就只想直接将你从这里丢到楼下去。”
“别介啊。”闻皓宇不怕死的继续好奇问,“说说,她是被你抓回来的呢,还是被你强抓回来的呢,还是被你威逼利诱回来的呢。”
林暮年特嫌的表情,“你既然这么信誓旦旦的认为是我抓着她回来的,那干嘛还要问!”
“这不好奇嘛,说说,你俩重新遇到一起,打算是重新开始呢还是继续走前缘呢?”
“重新开始跟继前缘,有什么区别吗?”
闻皓宇一脸八卦,“怎么没区别,重新开始就是告别过去,放下所有的恩怨,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可以继续虐着别人;而续前缘呢,是带着过去的恩怨,两人之间互相相爱相杀,让别人看着评价,怎一个虐字了得。一个是可以虐别人,一个是可以自虐,这差别可大着呢。”
“哪那么多的鬼理论,在一起了就是在一起了。”林暮年不耐的再次驱赶他,“你不要在这里废话,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去,别吵到她休息。”
“得,我就不待在这里讨人嫌了,不过我说的话可是很认真的,你有时间就该好好的想想,我知道你怨恨她,可当初孩子的事,说不定她是有苦衷的呢?你既然决定再次和她在一起,就好好过日子,别到时候害了她,也害了你自己,何必呢,还不如干脆的放过她,也放过自己,所谓眼不见为净嘛,对不对。”闻皓宇颇为感概的一番劝慰。
林暮年很鄙视的看着他,“你是有多久没有看新闻报道了?要想宽慰人,就先去了解了实情再来说。”
闻皓宇倒是被说的一时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回去后,立马搜索了他的报道看了起来,然后就一直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小孩子的照片,一副见鬼似的接受不了的表情,良久之后,狠狠地“靠!”了一声,“这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消息,居然要通过媒体才让他知道!”
————
林暮年给言念量了体温,烧四十度。言念烧的神志不清,林暮年只好自己含了水再喂她吃药,然后一直给她拭擦着身子。
等到她退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言念迷迷糊糊,期间忽冷忽热的,仿佛身子在北极和南极之间互相交替着,又仿佛沉溺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挣扎了好久,才看见一丝光明。
等她测底清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的第一眼,就是看到林暮年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她,正亲密的窝在他的怀中,被他抱在怀里。
两人就以这样亲昵的动作,互相看着彼此。
林暮年声音很轻的问,“醒了,现在头还疼不疼?你烧了,四十度呢,差点急死我。”
言念却被他的话,吓得一溜烟坐了起来,这样连梦里都不会出现的关心,怎么会在现实中出现呢?
这简直不可思议的让她诧异。
难道是在做梦?
她暗暗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疼的抽气,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暮年,难道她病傻了,所以将别人给看成了他?
林暮年拉下她的手打趣,“本来就笨,烧一次,难道已经傻的不能自救了?”
是他!
这膈应她的本事,绝对只有他能做的到啊。
言念猛地缩回自己被他握住的手,防备的盯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你生病了,我只是在照顾你。”林暮年无奈,这丫头傻的,怎么他说什么都不信呢。
言念匆匆下床,“说吧,你又想打什么主意!直接冲我来,不要拐弯抹角的背地里使用奸诈的手段!”
“在你的心里,我的印象怎么就这么差。”林暮年过去,将她重新抱回床上,“生病还没好全,哪里都不准去,好好待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