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大蜈蚣沾满了鲜血,但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慢的爬回铁草罐子。那个年轻人刚死,却仿佛被硫酸浇过一样,发出恶臭。苍鹰还没有来得及让人把尸首抬出去烧了,就在屋里化成一摊血水。
草鬼婆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她说:“打扰了老大的雅兴,老身也没有了吃酒的兴趣,就先告退了。”
苍鹰看着草鬼婆出去,嘴角含笑,却又皱起眉头沉思了起来。
……
这场酒宴散的早,马超就随着吊睛虎来到他的营帐,两人继续喝酒,马超看看吊睛虎的酒意差不多了,就和吊睛虎说:“这次老大在试探我们,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吊睛虎抬起头说:”你不想活了。“
“你没有看到最后老大的眼神吗?他还在怀疑,你的兄弟都死光了,下一次死的就是你。”
吊睛虎咬着牙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探口气说了一句:“你想怎么办?”
马超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吊睛虎摇摇头说:“别想,我们做不到。”
这时,门帘开了,草鬼婆走了进来说:“算老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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