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流星陨落,只剩她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你叫流筝?”
“是……是……”
“听说你喜欢我?”
“嗯……是……我……可是……”
“那我们结婚吧。”
“哦。好……啊?”
故事,从这里开始,又到哪里结束?
机场。
阮流筝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一手拉行李箱急匆匆地走着。
电话终于接通,她急问,“妈,我回来了!刚落地!爸在哪家医院?”
“筝儿,你爸没事了,抢救过来了。”那边传来妈妈裴素芬的声音。
听到这个消息,阮流筝松了一口气,接到爸爸病发的电话她慌得立马就买机票赶回来了,连进的哪家医院都忘了问。
“妈,在哪家医院呢?我马上过来。”
“在……”裴素芬有些迟疑,“在……至谦这儿……”说完又唯恐她生气似的马上解释,“筝儿,你不在家,你爸突然犯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至谦到底是自己人,我就……”
听到这个名字,她心里某个地方咯噔一下,随即一种熟悉的酸痛扩散开来。
可是,她怎么会怪妈妈?六年了,她这一走就是六年时间,没有在爸妈面前尽孝道,爸爸生病,她只有内疚的,哪有生气的?只不过,“自己人”这三个字……
呵……早已不是了……又或者,从来就不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