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过我们之间还是该保持距离这点不必说……”
“我还怕你玷污了我的清白名节呢,想我清白一身,可不想晚节不保。”范爽打趣着连忙解释。
“你浑不咧,不可理喻,谁说你不清白了,不过你的确很老,要不然怎么是大叔呢?”
“你大爷吧?”范爽嘿嘿笑着,就差点将饭一块儿喷出来了,好在他强忍着。
阿妹一点不为他在言语上占了自己的便宜而大发雷霆,反而气哼哼地又道:“好了,不说影响心情的事,快吃饭,吃完了再和你商议。”
范爽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立即放下碗筷,负手端坐在那里,然后摆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是怡然自得,不是坐以待毙,似在说,好吧,我忙完了,就等你了,今天把话都说开了,免得以后闹什么矛盾,牵扯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阿妹只顾着吃饭,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虽然今天的饭菜很合她的胃口,就算天大的事也得等她安安心心地把饭吃完再说,否则脾气上来,管他谁谁谁。
足足等了十分钟,像范爽吃饭就像在应付,应付自己,应付生活,不过是吊命,他情愿节省时间来做其他正事,吃饭完全就是风卷残云,一点不像他做饭时那么专心细致。既然阿妹饭也吃过了,原本想赖上她让她洗碗,但好像范爽还不是那种过河就拆桥的人,所以这些力所能及的事他都包办了。
说好了要当好她的专属家庭煮夫,每次都认真对待,绝不等,也不依赖任何人,他就是这么任劳任怨,虽然心理大有不满,不过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范爽看了看时间,正好是十二点,离阿妹上夜班足足还有八个半小时,怎么感觉自己被她戏耍了一样,还是说她真要将一切规定给自己讲清楚,否则她难以心安地睡觉。
“这下基本上都忙完了,你居然不困了,那么我们就好好坐下来谈谈。”范爽一边擦拭着手上的水渍,一边从厨房出来就问着。
阿妹似乎不疾不徐地道:“说真的,我还真有点困了,要不然……你知道的,坐了一上午的车,昨晚也没有睡好,早上为了赶上来,没有休息好。”
范爽心急如焚地追问道:“不行,你等等,怎么能这样玩我呢?再怎么说也得把那个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说明了,否则我怎么安心。”
“嗯哼,不嘛,我真困了,而且也没有制定完成,不如让我休息好了再说,我又不如你,脑子好使,文采那么好,还想的滴水不漏。”
范爽真是有气无处泄,叹息不已地道:“这是什么话,夸我还是骂我?不会想一出是一出吧?还是现在把问题都解决了,免得又拖延出次生灾害。”
“好吧,我败给你了,看来今天如果不将这些规定都形成明文,你是不会让我睡得安稳的了。大叔,以前没觉得你这么会死缠烂打,今天算是彻底看清你的……”
范爽不气反笑道:“是么?人嘛,要长期相处之后才知道本性啊,你不也一样,没回家前,还以为你就是单纯地想着上班的小丫头,谁知道花花肠子比谁都多,一回来就要约法三章,我已经连最后的人权都没有了,总得挣扎一下吧?”
“好比喻,跟明白人一起就是简单直接,喏,这就是我暂时拟定出来的规定,如果你没有异议或是意见,那就在上面签字盖章,如果没有可以证明你合法身份的印章,那盖手印也行,作家嘛没有图章,至少墨水也该有的吧?”
范爽嗤之以鼻,想不到阿妹故意调自己胃口,这种欲擒故纵的方法,自己算是完全败给她了,极不情愿地坐下,认认真真地从桌上拿起她制定的规定看。“咦!你的字可……”
“我的字怎么啦?是写的不好,但你能看明白就行,说到这里,我哥哥他的字那才一个漂亮,曾经还在上学时参加我们市的书法比赛,拿过第二名,我是赶不上他和你。”
“哎!人长那么漂亮,字却……不过正如你所说,能看清楚就行,这是什么?”吃惊地念道:“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不得随便越界。”然后长吁一气,又紧皱眉头地看着阿妹,问道:“这个还用怀疑我吗?你知道的,我就算你叫我都不会进去的。”
“臭贫,你难道就没有例外吗?那意思是说没有意见了?”阿妹冲着范爽笑问。
“等等,我才看了一条而已,怎么能那么马虎,万一真有什么不平等,不合理,变态扭曲的要求,我才叫跳进黄河也洗脱不清。”
“好,你认真看,看仔细,看清楚些,逐字逐句地理解,当然我不会你会玩文字游戏,所以有些语句不通畅,但意思却是直接明了,有什么意见希望……”
范爽听她说到一半又停下,这不是让人分心吗?“希望什么?是不是想说有意见可以保留,没意见正合你的心意,有没有都是强制性的?”
“对啊,你怎么知道?真不愧为写小说的,深入人心啊!”
范爽冷哼一声,除了苦楚着脸,还能怎么说?“那意思就是你****霸道了呗,反正你的事我也不打算过问,也没有什么对你的要求,反正不合理的要求在我眼里都是合理的。”
“口服心不服呗?大叔你怎么这样?”
“那还要我怎样?难道想问你,这么多要求,除了要求防我之外,对你本人是否有效呢?谁会那么傻,自己弄出来的东西,非要把自己也套进去。”
阿妹却一本正经地道:“不错,这一系列的规定不但是限制你的,更是要求我自己的,大家彼此遵守才能和睦相处啊?你说呢?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