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爽也还没有勇气直接说出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再说以前的事也不能拿来跟现在相提并论,以前就是以前,过去了都回不来,拿现在跟以前比,范爽未免也太没长进了,他没有令阿妹感觉到敏感或是不自然。
故意又将话扯了开来,但阿妹好像一点听的兴致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哪壶不开提哪壶,弄得她有些尴尬,压抑,甚至是在畏惧害怕着范爽。
范爽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如果不趁着现在讲完,也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将自己的感情经历讲完,前半段是在阿妹的要求下,抹不开面,好不容易才讲出来的,而后半段则是范爽必须要讲出来的,心甘情愿的那种。
也不管阿妹还有没有兴趣知道,自己希望能有个结果,对自己的前半生有个明确的表态,算是人生一小半过去了,一个总结,他没有煽情,没有太多感人的故事,只有以自己的亲生感受与经历如实地讲述着,而且这不算是什么故事,如果是,那也不是值得人什么感动,同情的。
“好在妈妈这个人比较要强,当时也脱不开身,只是隔三差五地打电话来催我跟刘雪联系,直到今天我才想起这个名字,刘雪,还真是‘流血’的一段难忘经历,看不见的伤在心里流血。”
“呵呵,还有呢?这么说人家,不好吧?”阿妹只是淡淡地笑着说。
范爽倒没有要贬低别人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是说给我的感受就好比流血,而没有谁对谁错,感情的事如果两个人都不情愿,那不是就是在彼此受伤,流血流泪吗?”
阿妹也不知道他对于感情的事总结概括的对与不对,或许有些事,有些东西,说不上来,也不敢妄加评论的,觉得范爽说的或许是对的,沉泯着安静,默不作声。
范爽说:“我一来没有按照妈妈规定的人生去妥协,更没有对刘雪有半丝好感,在家几乎没有主动打给她一个电话,除了她问候式的短信,我回复了几条讯息,好像并没有什么联系,根本就没有联接我们之间的点点纽带,再说我这人当时还在沉沦之中,就继续保持一种腐烂,她是恨我也好,是回想起来觉得我这人不负责任也好,事已至此,真的无关对与错了,正如**的一首歌写的好:爱情里面没有对与错,只有你情不情愿。或许我不情愿,就注定了这场被世俗局限的婚姻无疾而终了。”
阿妹紧抿着嘴唇,轻轻地点头,“嗯!”一声以作回复,保持着女生的恬静安然。
范爽知道自己对自己太不负责了,满是酸楚的苦涩,讥诮地又道:“在家一个月,我几乎没有主动打过一个电话,没有主动发给她一条短信表示关心或是问候,因为我的内心不是空虚的,都说寂寞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一个人,会主动去博得那个人的好感,现在的人都那么现实,我就是看到了残酷的现实,所以也不去故意讨任何人的好,反正已经沉沦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我就打算让时间来冲淡彼此的记忆,最后让她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