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殷斐你太可笑了!
他这样一个傲娇的钻石傲娇阔少几乎已经把心捧出来给她了,她给他的是什么?
是毫不在乎的扔在地上再踩上几脚!
“呵呵,原来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有那么多备胎。大卫,靳一轩,其他。你有人照顾,有人接手,你只要故作可怜摆出一副我伤害了你的嘴脸骗得我的惦记,不忍再和随便哪个备胎远走高飞就好了。”
殷斐低沉的足以令胭脂神经发麻的语气吼道。
“殷斐,你说够了吧!”胭脂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即使在数着她的罪状都沉静的就像听不见他的呼吸,明明他就在身边没一点距离,她被他按在花台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视线里还能看到男人笔挺凌厉的黑色裤腿,一动不动,但她就是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
她想她可能是无措的晕乎了。
铁门外靳一轩还在哗啦吼叫着,他是担心她吃亏,担心殷斐变态。
胭脂眼泪哗啦啦出来。担心却不敢看靳一轩,此时她只能猫在殷斐的身子后面,下巴被他的大手掐的那么痛,痛的像要掉了。她哭着拍打他的手:“你疯了,殷斐!放手你别碰我!”
别碰你!她被压到充满泥土味道的花台上,来不及翻身,沉重的男性身躯强势过来。
他咯咯笑,仿佛鬼魅声音却冰寒刺骨。
“除了我,你还能给谁碰!”
胭脂面无血色,眼睛里发出绝望的晦暗。
殷斐,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才肯罢休。
而男人眸底却是赤色,那里着了火一般。她内心惊惧无比,却如待宰的羔羊。
忽然窗外再次骚乱起来。
胭脂又清醒过来,她不能和他,不能——尤其现在。
慌乱无措,胭脂只有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写的那么明显的表情涌出眼泪。
“殷斐——你好狠——”她颤抖的说。
忽然窗户外传来一声枪响。
那么尖利呼啸震人耳膜!
晃动中的两个人身子一僵。
靳大哥,他开枪了。
殷斐的手机马上铃音加震动响起来。
“少爷,那个警察开枪打碎了门锁正在强行把高进来。
“报警!告他强闯民宅滥用抢支!”
“不!!!”胭脂一把抢下殷斐的电话用已经沙哑的勉强发声的嗓子对着话筒里面吼道:“不许报警!你们不能毁了他前途!还有别的办法解决!”
殷斐居高临下猩红着眼睛:“女人,你还有什么办法?”
胭脂就范一般束手就擒一般,绝望的闭上眼睛:“殷斐,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都是你的,时间你定,可以吗。”
时间变得那么难熬,过了多久?她整个人绝望的又是期待的等着他的答案。
殷斐墨色褪去了赤红,墨色如夜。
那般安静,手指有点颤的点了根烟。
视线从夏意艳艳的窗外又落到胭脂脸上。少顷,又将眼圈缓缓吐在她脸上。
有特点的粗黑的墨色眉峰蹙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挑起:“这么想保他?豁出命去?”
胭脂看着殷斐奇怪的表情,折腾的死寂一般的心有点感觉到疼。
望着他,任由心脏渐渐开始撕裂般的疼。点点头。
“好,起来。”
殷斐说着依旧吸着烟,没有情绪的立在床边。
大手抓起她的胳膊将她拖到床沿。
俯身垂下一片厚重的阴影,“想救下他也很容易,既然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了你的爱情。还矜持什么?你不是一向跟我矜持,跟我装吗?就这样,我满意,放人。”
一直以来在和殷斐的那件事情上,胭脂一直是敷衍的,保守的。
有时候她想过向苏的离开是不是也是因为她的矜持保守。
但是一想到那些艳情的画面,她就觉得那该是些阅尽千帆寡廉鲜耻的人才会做的举动吧。
殷斐也从来都没在那方面要求过她什么。
在她失忆的那段时间里,他们真真假假的甜蜜着。这个男人温柔起来,连姿势都考虑她的感受,不让她累着。
所以他低沉无情绪的动作,拽她到床边,表达的意思。
胭脂一时都没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和放过靳一轩有什么关系?
但是她这姿势,趴着很不得劲儿。她有点明白怎么回事又有点不愿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