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总好。”身子立正,先行了个礼。
“你是?”
“报告胭总,我是五车间一组的组长魏小琴,那个啥,我来这就是,想和胭总说,我们组的组员刚才和我说能从老家带过来几个老乡想在厂里上班,我来就是想问下哈,胭总同不同意。”
胖妞扭扭捏捏的艰难的说完,脸更红了,眼角的余光还是没忘看了办公桌后拿俊俏的男人几眼。
“哦,我知道了。这事你找赵厂长咨询处理就好。”
胭脂态度明显不悦,此时她总算明白这些平时见老板都躲的员工为什么如此敬业了。
“胭总再见,那我马上去问了啊。再见。”胖妞急忙转身走了,出门时紧张还被可磕了头:“哎呦——”捂着额角跑了。
胭脂看门关上,长出一口气立时扔下咖啡壶,走到殷斐身边:“起来,殷大少,劳驾您这尊大佛回家睡觉等我下班好不好?”
“哦?为何?老公陪着,你上班不是更有滋有味的吗。”
男人坐着不动,挑眉佯作懵懂,那神情似笑非笑其实迷死人了。
胭脂此时却没心情看他装,小手揪起他领子:“你知不知道他们一个个进来都是看你的,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啊。”
男人璀璨的笑了笑得十分迷人:“老婆,今天我才知道在你当特护潜伏接近我的时候,我一眼就断定你是花痴?”
“为什么?”
“因为你这环境,花痴超级多,花痴味很浓,你能不被潜移默化吗。哈哈哈。”
“讨厌,你太讨厌了。还好意思说那时候,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胭脂被他说的又气又笑,抡起小拳头就砸,小手却被殷斐一把攥住,亲了几下。
“好,满足老公一次,我就走。”
男人眼睛闪闪亮,暧昧的抛过来一记媚眼。
“滚一边儿去,这里不行,殷斐,你精虫上脑,种马发情啊,能不能矜持点,随时随地的还让不让我待见你了。”
“傻瓜,你老公这么抢手,你还不抓紧伺候着。”大手一把就捞起胭脂抱紧,走到门边,啪嗒,门锁上好。
“喂,你还上锁干嘛,这不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再说一会万一是赵姨有工作上的事情和我汇报呢,哎呀讨厌了,打开——”胭脂在他怀里被箍的紧紧的伸出手臂去够门锁,早就被男人几个大步迈离了门边。
“傻女人,赵姨像你一样不懂事?今天我不走出这个门相信不,你那几个得力下属谁都不会进来汇报工作。来的也就是你们这里见不到几个美男的小花痴。”
男人虽是抱起来了她,手臂却不扶着她,胭脂只能双臂像长臂猿挂树似的,挂着他的脖颈,双腿也夹紧他的腰身,要不,那种既掉不下来又挂不稳的姿势她更难受。
自己的男人不讲理,她只好伏在她耳边小声商量。
“殷斐,在这能不能别闹了,回家怎么都行。”
“最近发现你很不情愿喊老公,我怀疑是我调教的不到位,来,现在试试。”
“别闹了行不行,回家试,再闹我喊保安信不信?”
胭脂小脸都气成包子脸,在他怀里左冲右突,男人被她这句话气着了,长睫蹙着将她放在办公桌上。
其实已经被他批好的文件被他扔到一边,身子挤在胭脂和椅子之间,扭着她的下颌:“嘿呀,让老公看看你多厉害,多涨脾气,还敢喊保安来抓老公——”
“喔——男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忽然殷斐口袋的手机嗡嗡震动不已。
男人眼神暧昧又威慑的看着胭脂:“老实等着,不许动。”
抬手接电话,少顷眼神便严肃起来。
大手一只听电话,另一只扶好胭脂被弄乱的衣物。
“好,我马上过去。恩。”
胭脂也从男人的神色中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红着脸低喘着问:“怎么?”
“丰俊西,劫走了沈曦——”
“啊!”胭脂粉红的脸霎时吓白:“不会把沈曦怎么样吧?”
沈曦,那张白净的脸,那个和自己认识多年的女孩,一时做错了,可是她悔悟了,自己也并没大碍,胭脂不希望她有事,甚至,她希望她能在出狱后找到幸福。
“殷斐,丰俊西是个变态,而且现在他走投无路狗急跳墙,他不会把沈曦怎么样吧?”
殷斐点上一根烟:“无非就是沈曦死或者不死。丰俊西,如果不是他的狭隘偏执,今天的纽约华尔街应该有他一席之地。”
“死?老公,我其实不希望沈曦死。除了这件事她糊涂了之前她和额关系还好也帮过我一些小忙。”
“恩老婆,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可是,世界不是花园,谁在这个残酷现实的生存空间制定好的规则面前耍心眼,以为能跳出花样来,都是白嘚瑟。老公就去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