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姐弟多谢将军府能不计前嫌收留小的们,一直也没有机会报答一二,只望瑜娘子能明白小的们的心意才好!”庆春说。
“你们也是命苦的孩子,你们……现在还有在认字吗?”苏孟瑜问。
庆春慌忙摇头:“再不会了,再不会了,自从白先生教导了庆冬,庆冬也将其中事理讲给小的听了,小的们之前年幼,好些事都想左了,现在只攒些钱给庆冬成个家,好续上香火,就……就……”
听着庆春这奇怪的表白,苏孟瑜心生疑窦,再听她说起白亦教导庆冬的事,便顺着问:“白先生是个心宽的,只要你们能听劝,他就不会过多追究……但是……我却不好打,之前一直想细细问你,都不得机会,现下你只需将实情说出,若你们姐弟真不曾做下出格的事,我自是会息事宁人的。”
庆春抬头看向苏孟瑜,只见她双目炯炯,气势迫人,心下害怕,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了。
“不如就说说你们姐弟当年为何想要进将军府吧!”苏孟瑜继续试探。
庆春闻言已经惨白了脸,自知瞒不过去,磕头如捣蒜:“瑜娘子,饶了小的们吧,小的们再不敢生那等坏心思了……”
苏孟瑜没想到竟真的被自己诈出了实情,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一时间屋子里就只有庆春的磕头声和告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