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孟瑜抱住苏孟瑾:“呜呜……阿姐……阿姐……呜呜……对不起……”
苏孟瑾也哭:“三儿,你太聪慧、太执拗,天天操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孰不知,我们最最担心的就是你呀!”
苏孟生也哽咽着过来安慰瑾瑜姐妹俩:“你们别怕,有阿哥呢!”
苏孟瑜擦擦眼泪抬起头:“阿姐,你一定要进宫,那就进宫,不能依仗镇国公府,我和阿哥,就是你的靠山!”
三兄妹抱头痛哭,极为凄惨可怜!
白亦不耐的翻个白眼,拉着同样哭得不能自已的苏刃往外走:今晚是没得谈了……
那天之后,苏孟瑾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苏孟生和苏孟瑜在校场上更加拼命,终于有一天,苏孟瑜竟然把胡闯的胳膊扭脱臼了,胡闯杀猪一般的嚎叫在军营里响起,听到回报的苏捷、苏报两兄弟对视一眼就不再言语了,乔境安只得亲自去接好了胡闯的胳膊,他觉得有必要和苏孟瑜谈一谈。
夏天的山坡上虽然赤日炎炎,好在绿草成茵、野花点点,乔境安带着苏孟瑜在山坡顶上坐了,看着山坡下整齐的营帐,来往的兵士,袅袅的炊烟……乔境安觉得很满足,他喜欢坐在这里看着苏家军的军营,喜欢这份安宁和满足。
“瑜娘子想当将军,你可知道何以为将吗?”乔境安问。
“师傅教过,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其中,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乔境安点点头:“说得好,智信仁勇严也!那么,你可知道何以为勇?”
苏孟瑜想了想说:“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