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瑾曦对这种男女之事向来没有什么兴趣,转身准备离去,身后传来的对话却让他猛然顿住。
“唔,你说太子会不会对娇小可爱的逍遥王也这般举动?”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切,真扫兴,在这紧要关头干吗提那个断袖?他们两个大男人,杵着两根同样的棍子,如何有我们这等快乐?”男子语气明显不喜和不屑。
“啊!痛——”紧接着女人一声略带痛楚的尖叫。
男子略带张狂的声音:“痛?我就是要让你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宫里这一帮死女人,成天眼光盯着太子爷?可惜人家眼里只有那个粉嫩嫩的兔儿爷,哪能似爷这般让你享受?”
“啊!别瞎说,人家是兄弟,这等混话传出去只怕你的小命也保不住。”女人喘息着提醒对方。
哈哈!兄弟?你从哪里看出他们像兄弟?男人桀桀而笑,似是加快了动作,女人无暇顾及说话,唯有娇喘呻吟。
你从哪里看出他们像兄弟?!
宇文瑾曦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难怪,难怪自己和太子哥哥住在一起会遭人非议!难怪自己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和父皇母后相似的地方……
不对不对,如果自己当真不是父皇母后亲生的,又怎么对自己宠得如此地步?母后不是说过长得不像哥哥姐姐是因为隔代遗传,随了那个曾皇祖母么?
咦,刚刚那男子说“杵了两根同样的棍子”是指什么?自己身上除了胸前两团肉有些发育畸形,根本没有什么棍子啊?
难道平日里太子哥哥如此宠爱自己,他当真如传言般有龙阳之好?……
等他走远,假山后的那对演戏的男女闪身出来,击掌而笑:“哈哈,少主说得一点没错,刚刚那个傻瓜上茅房居然是蹲着撒尿的,果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