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总裁怎么还在？助理在门外站了好一会，才推门进去。

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慕流焕在抽烟，修长的腿架在茶几上，借着一点光亮，透过圈圈烟雾看他那张脸，除了有几分萧条，还是好看得足以让任何女人疯狂。

“慕总。”助理低声喊声，走到他身旁，感觉到他身上比平时多了几分寒意，也似乎还多了几分心浮气躁。

这画风不太像大老板的风格啊？

助理跟了慕流焕几年了，知道他只有在特别烦恼的时候才会抽烟。可最近公司一切顺利，根本就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值得他烦恼啊？

慕流焕修长的指抬起，把香烟凑到唇边吸了一口，才缓缓吐出。

迷离的目光看着在眼前袅袅升起的烟雾，眼底的光泽忽明忽暗，就是让人完全看不透。

助理不敢多说话，进都进来了，也不敢随便离去，只好在不远处的沙上坐下，不吭声地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流焕忽然正了正身体，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助理也赶紧坐端正了，喊了一声：“慕总。”

“女人的心思是不是都这么难猜？”

慕流焕没有看他，目光不知道落在哪个角落里，不耐烦地伸手在桌子上一搭一搭的叩着。

助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看来大老板今天不开心是因为女人了？

他跟在大老板身边几年，只见过景言好一个女人，至于其他那些网上的绯闻，助理心里可清楚着都是假的。

“是因为景小姐吗？”助理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