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浑身抖了起来，听到老爷的话顿时魂不守舍。本来胆子还挺大，现在听到老爷的话越来越严重他有种想要开口说真话的冲动。

“老爷。”

另外一个眼生的人看到小厮快抵不住了，不以为然地磕了一个头说道：“上官老爷，不是我陈思不愿意说，而是这后头牵扯到不少人，小的可不敢擅自做主。”

上官天启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了，越想越觉得事情很奇怪，他看着周氏皱起了眉头。随后摆摆手说：“你先回避，我跟他们单独说说。”

周氏不知道老爷突然间是怎么了，心里面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最后她眯着眼睛点点头，找来贴身丫鬟退了出去。

两个人私底下都不敢有任何接触，要不是被上官天启传唤来也不知道事情暴漏了。现在只能保一时是一时，要是一开始就全都说出来，说不定到最后也是没有好果子吃。

“夫人走了，你们先现在可以一五一十地全都说出来。”

上官天启一直都以为没人敢在自个眼皮子地下动手脚，没想到事宜愿为。不但有人动手脚，而且还是频繁地动手脚，看来不把这件事人揪出来是不行了，到底是谁敢这么大胆，他要是知道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老，老爷，奴才实在不知，奴才只是听吩咐办事。”

看着小厮，陈思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改变，只是一成不变地盯着地板，心里在想对策。

上官天启当然知晓他们内心深处的想法，眼看着一个老实本分，一个狡猾多变。看来眼前的两个人合作起来的确分工明细，仔细想来幕后的主使者肯定不是简单的人。

奋力拍了桌子，惹得两个人都害怕起来，彼此之间心态生了很大的改变。

“老爷，老爷，不管奴才的事啊，是大公子说不碍事的。”

“你胡说什么，什么公子不公子的。”

上官天启还是听到了，小厮说少爷，那就说明此时跟博弈有关联。他就担心跟丞相府的人有关系，没想到真的牵扯进去了。为此他冷眼相对咄咄逼人起来：“快说！是博弈让你这么做的？你确定是他吗？”

小厮顿时三缄其口了，刚才一冲动把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一时间他害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知道老爷的手段和作风，也知道大公子之前说要小心，没想到还是被现了。现在他已经抱着被关进去的风险在说话了，害怕笼罩了他的全身。

“陈思，你在衙门待过，应该知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陈思望着上官天启一动不动地点点头，紧接着犹豫地说起话来：“上官老爷说得是，可是我要是说了我也会被关进去，左右都不是光明大道，我就算说了也没用。”

上官天启没想到陈思这么多鬼主意，越想越不高兴，冷冷地望着对方猛拍了一下桌子：“好一个陈思，在我面前还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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