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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时间,对织的冲击非常大 在这段时间内,她经历了一个从男人到女人,从女人到人子,从人子到人母,最后从人母到人妻的过程…… 如果不考虑其中强烈的违和之处和顺序错乱之处,我们可以恭喜她基本已经走完了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一段时间 伊利亚和Saber对持着,两人视线之间似乎可以看见蓝色的火花 伊利亚冲着Saber大叫:“那是伊利亚的mama!” “那也的确是我儿子!”Saber分毫不退 你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认儿子就认妈? 明明只是编个借宿借口能不能事先编好了再来?!!能不能把借口对一下再来?!! “切嗣的女儿……” 藤姐率先打破了这片气氛,有些艰难的说道 “也就是说,是切嗣的妻子带着岳母还有女儿来————了?” 才不是啊!!!!! 织的脸皮不断抽搐着, “啊!不、其实不是这————” 正当她急匆匆想要开口解释时,只见坐在对面的远坂凛慢悠悠抬起右手 手背上仅剩的一画令咒闪烁着光芒 其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尼大爷!!!! 的确,对织而言没有令咒束缚是再好不过的结果,可是这不包括最后一画令咒 令咒代表着Master对Servant的三次绝对命令,同时也代表了她们之间的契约。也就是说,如果凛用掉了最后一画令咒便代表她和织之间再无任何契约关系 无论魔力供给也好,现世的凭依物也好,全都会失去 在织没有找到合适的后备契约对象之前,绝对不可能让契约就这么简单的断掉 【看样子命脉被把握住了呢。】 该死,之前将打算和盘托出果然是个败笔!! 是这样吧,远坂凛理解了织的愿望,她很清楚织不会让最后一画令咒就这样失去 任由织心中翻江倒海,凛放下右手,眼中传来一丝询问之意 我还有得选吗!!? ‘那么行动呢?’眼中好像传来这样的信息 尽管心中千言万语不吐不快,织最终还是强行将其咽下 跪坐在软垫上,优雅的向藤姐鞠躬 姿势,态度都无可挑剔 “初次见面,我是切嗣的妻子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您叫我爱丽就可以了。” 切嗣你妹,妻子你妹,爱丽你妹!!我有一句艹尼玛不知当讲不当讲!! 借着头盔的掩饰,众人完全看不见她那张青筋暴起疯狂抽搐的脸 “等等!!等等等等!!!” 织决定忍气吞声,可某人这时却不依不饶起来 “你们是在开玩笑吧?!是和士郎一起串通好了对吧?!啊啊,我可不会被这么拙劣的谎话骗到哦!!先不说这个带着奇怪的头盔自称是切嗣妻子的怪人————!” 说着,藤姐气势汹汹的指向Saber “你才几岁啊!这种年纪说是切嗣的岳————” “我今年三十五岁。” “咦咿咿咿咿————!!骗人!!明明是这么年轻竟然已经三十五岁了吗!不可能,不可能!!喂喂,你们别以为我很好骗啊!我才不好骗呢!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可是一名教师啊!我才不会被骗到!!!” 想必藤姐现在应该十分混乱吧 的确,Saber顶着那张十六岁青春洋溢的脸说自己三十五岁,不管是谁都会混乱吧 “骗人是不好的。这位……布鲁·Saber小姐?请你拿出证据给我看看啊!!你们说是外国人吧!那护照总该有吧?!” “那个……” Saber这时意识到自己除了自爆大概没有别的选择了 嘛,也是啊。英灵怎么可能会有护照嘛 “等、等等藤姐!一见面就向人要护照再怎么也太失礼了吧。又、又不是查户口。” “士郎闭嘴。现在这里是大人地场合。这个、布鲁·Saber小姐?我在问你喔?” 毫不留情地将士郎踹到一边 藤姐虽然平时有些迷迷糊糊,但是在关键地时刻便如同老虎一样毫不留情 当然,护照是绝对不可能拿出来地 这样Saber便率先打出了GG ‘喂,Saber要自爆了,想想办法。’ 凛那边传来了这样地信息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有办法? ‘要我用令咒嘛?’ …… Saber自爆是个好消息,这样自己就能洗掉一个儿子地身份。而且同理,拿不出证明地伊利亚也是同样地待遇 只要这时被拆穿,一切都能圆满解决 但是,对织来说,最大地恶意就是她现在必须想办法帮忙混过去 也就是说,她必须主动承认才行 这是哪儿来地惩罚游戏啊啊啊!! 织面无表情地递过去一个绿色地小本子 “在这里。” “呣,我看看……呣呣呣、呣……” 藤姐很认真地翻开阅读,一字一句,逐字检查 在场众人中最为紧张地恐怕只有士郎少年一人 他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期颐能混过去,事先根本没有准备过任何东西 同时,他也明白织拿出来地肯定是假的 现在唯一地出路就是藤姐别看出破绽 嘛,护照当然是投影的 以之前摸尸体摸到的巴泽特的护照为范本,稍加修改便成了Saber的护照 没错!万能的投影什么都投! “呣噢噢噢噢!!!” 翻看了一段时间后藤姐突然将小本子扔开 “不承认!我不承认啊啊啊!!明明看上去只是个十六岁地少女实际上却三十五岁什么地我绝对不承认啊啊啊啊啊啊!!” 呼…… 士郎长舒了一口气 这样就算是过关了吧? “因为我有在保养。” “咦咿咿咿咿————!真的吗?!请务必将养秘诀告诉我!!” 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咖喱棒呢? “呣……布鲁小姐的身份我暂时了解了。但是这位……爱、爱瑞斯非?” 藤姐虽然被说服了,但却没有完全被打败,重新将突破口放在织这边 “是爱丽。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这位是我的女儿伊利亚。” “噢噢、抱歉。名字稍微有点难记。那么,爱丽小姐,那个……是头盔吧?” “嗯,是的。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摘下来、以真面目示人。有失礼的地方还请见谅。” “是这样啊。呣……你说你是切嗣的妻子对吧。” 织脸皮再次抽了抽 “是的。” 藤姐的目光上下扫了扫。虽然带着头盔,但织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很有成熟女人的风范。比起搓衣板的Saber,在藤姐看来她的可信度更高一些。 “嘛,也就是说,这位伊利亚是切嗣的女儿吗?呣……切嗣有妻子我知道,但是有女儿而且还比士郎小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啊……唔,布鲁小姐三十五岁,伊利亚看上去也才十岁的样子,……咦、咦?三十五减十,二十五……女性生育年龄是在……” “等、等等!!藤姐请不要算了!!再算下去切嗣的形象会崩塌的!!” “明白了吧?我们可不是外人喔~” 洋洋得意的伊利亚说完再次缩回织怀里,织低下头温柔的擦去伊利亚嘴角无意间粘上的油渍 且不说莫名其妙被扣上萝莉控帽子的苦逼切嗣大叔 那么,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 姨妈大! “那么,请问,切嗣现在在哪儿呢?” 绯红的眼睛从头盔缝隙后面紧盯着藤姐 “那个————!” 藤姐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究竟是多么的棘手 想想看吧 远在他国的妻子带着女儿前来异国他乡寻找她亲爱的丈夫,却在家属口中得知其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这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 ☆ 时间已经是深夜十点了 在上演了一出“远在他国的妻子带着女儿前来异国他乡寻找她亲爱的丈夫,却在家属口中得知其早已去世好几年”的三流苦情戏后,这场闹剧终于迎来终末 闹剧 这一整天都是一出闹剧,偏偏织还不得不参与进去 “啊、哈哈、啊哈哈哈,放心放心!切、切嗣他…真的只是有事去旅行了而已!你知道的嘛,切嗣时常会有旅行的习惯嘛~这次也是突然去国外旅行了而已~你们就放心的住下吧。我就先回去了。士郎是切嗣的养子,您把他当儿子使唤就对了!” 藤姐像是逃跑似的逃走了,接下来众人按照之前分配好的房间各自准备着休息 Saber在士郎的强烈抵抗下最终还是和原著一样住在他的隔壁 伊利亚单独一间 凛单独一间 织守夜,不准睡觉 嘛,对这个安排织也没什么不满。毕竟总得有人来负责警戒 所以应该说,命运总是相同的吗?在原著中担任这一职责的也正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英灵Emiya。现在则是织 时钟一分一秒不紧不慢地走动着,很快便来到了十二点 然后,在卫宫大宅外的街道上出现了异物 如同连接着异空间,异物从地面路灯的阴影中缓缓浮现 不,说是异物也太过无礼了 那是位穿着长袍的魔术师 非常伟大的魔术师 这个时间段,魔术师来访自然不可能是来找卫宫大宅的Master喝茶聊天 毫无疑问,魔术师抱着恶意而来 魔术师想了想,给自己设下了一个魔术 虽然作为魔术师的工坊卫宫士郎并没有将其经营的很好,但卫宫大宅依然拥有一层防护结界 那是这所大宅的前任主人,卫宫切嗣所设立的 说是防护结界其实也不太准确,因为这个结界只有警报的作用而已,防护什么的功能根本没有。对魔术师而言破坏掉也只是动动手指的问题吧 话是这么说,魔术师并不打算触动这个警报 魔术师谨慎地选择绕过去 对它这样优秀的魔术师而言绕过去也是简单至极 夜晚的卫宫大宅静悄悄的 魔术师脚步踏上草地的瞬间连仅有的虫鸣声也消失不见 安静,安静地不自然 那是当然的,因为所有人都在睡眠中————包括警戒者 就如同计划中的一样 然而魔术师依然警惕着、一刻也不敢放松 即使在全员昏睡的情况下深入三位Servant所在的敌营也是极其危险的 通常而言,魔术师离开自己的工坊已经是极为冒险的行为。更别提还要深入敌营。这已经是能和自杀相提并论的无谋之举 但是魔术师必须这么做,也不得不这么做 三位强力Servant联合是它绝对不能允许的行为,无论如何都必须阻止才行 否则就会死 从那个离开卫宫大宅的女人口中套出的住宿情报来看…… 魔术师想了想,朝着最重要的房间小心地前进 路途中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娴熟地仿佛不是一位魔术师,而是一位刺客 然后,魔术师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这是一间和屋 随手解除掉乱七八糟的防护措施,顺便施展出静音的魔术,轻轻拉开纸门 和屋正中间放着一床被褥 从被褥中伸出的银发小脑袋述说了这个房间主人的身份————伊利亚 当然,她现在正在熟睡中 目标近在眼前,就连魔术师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她从怀中拿出一把扭曲如闪电般的奇怪小刀 魔术师并不是为了杀死伊利亚,她图谋的是比这更大的利益 宝具·RuleBreaker 译作规则破坏者,或者破除万物戒律之符 只要被这把小刀刺中便会被破除一切魔术,比如说Servant的契约 小刀挥下 “呵、呵呵呵呵————成为我的东西吧,Berserker!” “天之锁。” “什么————!!” 从空间中伸出的数根黄金的锁链,将魔术师即将挥下的右手捆住 RuleBreaker的刀尖停在了伊利亚脑袋上仅仅十厘米的位置 “啊啊,真危险啊,Caster。要是迟一些,让你把少女的脸划破了可就不好了。脸可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你说是不是?” 随着懒散的声音,织出现在房间外,歪着头调侃着 “红Saber————?!!不可能!你怎么没有睡着!!” “红……Saber吗。知道这个称呼看起来你果然一直在监视着我们。嗯,为什么没睡着?Servant不是人类,不用睡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别开玩笑了!!” 显然Caster并不喜欢她的这个玩笑 织深吸一口气,嗅了嗅 “这笼罩了整个卫宫家的东西叫什么?魔女的迷香?效果不错。所有人都睡得和死猪一样。” “不过很可惜,我带着这个。” 敲了敲脑袋上套着的头盔,发出铮铮响声,织笑了笑 “头一次知道这玩意有隔绝迷香的效果还真是多亏了你啊。嘛,有计划之外的变数也不能怪你。不过你也是真够蠢的。” “什、么……” “我是说,如果你放的不是迷香,而是毒物,想必现在已经解决所有人了吧。” 两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交谈着,被窝里的伊利亚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却依然没有要醒的征兆 “呵,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过于贪心了吗。” 出乎织预料之外,Caster此时却突然镇定下来 开口询问道 “你、事先就知道我要来吗。” 织点点头 “是啊。毕竟昨晚和Berserker打地这么凶,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肯定会引起Servant的注意。而且还没杀死他的Master,只是将其俘虏,不管是谁都想知道她的结局如何对吧?” “最坏的结果就是伊利亚被我们用某种方法控制,Berserker成为我们的盟友。” “为了确定这一情报你们会想方设法的试探,而我自然也就顺势丢出那个诱饵。” “那个女人吗。” Caster恍然大悟 “她只是碰巧而已。我并没有特别做什么,只是她不走运在不该来的时间提前来到卫宫家。” “你们当然会俘虏她,从这个唯一出入过卫宫家的女人身上获得情报,然后你们就会得到三位Master和平相处的信息。” “接下来的事就是这样了。嘛,本来还以为来的会是Rider或者Lancer,结果却是你吗?呵,也是啊,除了你还有谁敢来到有三位Servant聚集的地方?” 织摊开手,作出很无奈的表情。好像比起Caster而言Rider或者Lancer才是更加有价值的目标 “Assassin不可能吗?” “你在逗我发笑吗?Assassin不是你以柳洞寺的山门为媒介召唤出来的地缚灵吗。” “嚯……你知道很多嘛……” “嘛,马马虎虎啦。” “那么,遗言说完了。该回英灵殿了,Caster。” 然后投影出黑白双剑 看着这样的织,被缚住右手的Caster却突然笑了 “很不错,我很中意你。和我联手如何。” “哈?” 织认真的盯着Caster “你是当真的吗?还是脑子坏掉了?” 明明已经被将军了还想着要拉拢敌人,应该说真不愧是绝代魔女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难道还以为可以……唔,的确。” 打了个响指,织的头盔开始咔嚓咔擦地自动拆分、变形 “嘛,毕竟对方是绝代魔女呢。” 咔嚓,头盔完成变形,收在盔甲颈部的机关中 自己的脸首次、也是最后一次暴露在Caster面前 在那个瞬间,Caster清澈的眼睛里混入了杂物 “这种程度的保险,也是必要的。” 说着一剑挥下 温热的鲜血洒在伊利亚的睡脸上,而后者毫无察觉 “切————” 锁链上只留下一只断手 Servant失去的手化作光芒、连同洒下的热血也一起缓缓消失 织啐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没有一丝焦急的神色 替身魔术 恐怕是以身体的一部分作为代价才能完成的强制移动 应该是在入宅前就设下了吧 但是,绝对跑不远 因为自己也有准备啊 果然 踏出走廊便找到了目标 失去右手的魔女呆呆地看着房门 一动也不动 “放弃吧,Caster。我并不是闲得无聊才和你说那么多的废话,我又不是什么大反派,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Caster究竟看见了什么呢? 是宝具 不计其数的宝具 密集而又整齐的被布置在卫宫家的各个角落 那个数量,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如同地雷阵一般,踏入就是必死 “不、不可能。这么多的结界宝具,究竟在什么时候————!” Caster当然知道织的宝具众多,也将其定为Berserker之下的次级目标 但她无法理解的是,织究竟在什么时候设下了如此之多的陷阱 明明在她进入时还没有————! “嘛,只是替身罢了。” 织缓缓将绯红长剑收入鞘中 【一天一次,谢谢惠顾。】 “这次真的结束了。或者说,你可以选择被自律宝具杀死,还是被我杀死,或者让我冒着被骂的风险炸死。千万别反抗喔?毕竟还有小孩子在睡觉嘛。” “红Saber————!” “死在这里吧!!” P.s:扔个群号65979374。寄刀片催更剧透直通车 P.s2:哦哦哦哦哦!!6000字!要死了!余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