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说到底还是怕的。

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耐心。

夜凌天此时在徘徊的边缘。

普天之下，妙手回春为鬼医不可。

如果他拒绝了，那么，芷儿就永远不会醒来。

如果不拒绝……

夜凌天薄唇轻抿。

他还没有回答，木婉继续道，“想好了吗。”

夜凌天沉默。

半会，他还是走一步算一步。

此时，他只求南宫芷醒来就好，其他的，他已经没有奢求。

木婉料定了夜凌天就会这么说。

眼角睨着门外站了许久的影子，眼眸一横，“进来吧。”

夜凌天循声向后看去。

只见竹门缓缓打开。

灵儿迈步而进。

她低着脑袋，耳后根都有些微红。

夜凌天只是看了一眼，便往南宫芷所在的房间而去，这次，木婉没有拦他。

“师父。”灵儿靠近了木婉。

木婉道，“都听了。”

灵儿点头。

她都听的一清二楚。

虽然有些威逼利诱，但自己，却很开心。

“凡事都留个心眼，你记住，救了那个女人，最后也得为你所用，不然，叶五就会离开你。”

木婉凑近灵儿的耳边，轻声。

灵儿什么都没有听见。

她低着脑袋，喃喃自语。

原来，他叫叶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