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崇国,这是求之不得。
毕竟每年的边塞来犯,都是一些草原部落挑事。
如今有了真鄂在草原当岳父,也不怕近年有战事了。
所以太监安慰着女人,夜锦让南宫芷住进来只是看中利益的关系。
可女人哪里会信。
“再可怕,皇上也会当宝一样宠着,滚下去吧,没用的东西。”
对着地上跪着的太监翻了翻白眼。
女人竖起了兰花指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
什么真鄂··
能比得上堂堂的延国吗。
皇上对一个蛮子这么上心,却忽略了自己··
女人想着,就没来的好气。
这一年里。
皇上是来都没有来过自己这荣华殿了。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
失去了丈夫的疼爱,还能算作是一个女人吗。
不,是怨妇。
一个活在深宫里的怨妇。
翌日·
皇宫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对于南宫芷入住在了沁春园的事情早已经传开。
凤仪宫。
皇后一身明黄,头戴凤冠的坐在椅子上品着热茶。
而皇后的旁边。
正站着一位小男孩背着古诗。
小男孩还有些奶声奶气,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凤眸像极了夜锦。
只是那鼻子却像极了另外一个人。
“母后,我背完了。”
男孩三岁了。
不仅习的千古诗,就连书写,也比一些成年人还要写的好。
皇后放下了茶杯。
看着眼前的孩子,款款温柔,“荀儿乖。”
摸了摸小男孩的秀,细致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