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暖在犹豫,条件很诱惑,可是她担心禁区的诱惑太大,她会无法自拔。
男人的胳膊收了收,在她耳边咬:“这你都要想上好几天?“
路暖还是没下定决心,“孩子你还没结婚,不祸害你。“
他整个人往她两腿之间挤,那只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摁在她腰上。路暖心灵沦陷之前,身体已经迷失了。
她在他狭小的怀抱里翻了个身,抬头在他喉结上重重的咬了一下,鼻翼带着勾子似的笑。
男人嗤着嘴,他自找台面下的咧嘴笑了一下后,舔着她的耳朵道:“你再嚣张几天,老子攒着,到时候艹死你.”
人说话大多像泼水,搭错筋泼出去后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沉淀下去后,他并没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什么可喜可贺的优点,至于脾性,她是个直来直去的人。
她过去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过着家庭工作两点一式的生活,交际圈简单为人和善…………生活拮据。
向博涵感肯定她是这么一个人,毕竟没人会为paoyou……省钱的,甚至是打扫卫生。
她脾气太犟。
即便是不张口,向博涵也能看出来,x是x,别的,她还要公平。她没有钱,就用另一种方式偿还。
向博涵也没回她的面子,毕竟人都是有自尊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留她,说不清,名字听着顺耳还是面相看着舒服?就像是感情一样,七情六欲,说不清,也没有人能说清。
雪后晴了两天,路暖摆着洗衣机在院子里,旁边放了两大框脏衣服。
他扫了灰尘,斜卧在躺椅上交待:“少洗点儿行不行,一会儿屋顶漏水了,楼下的该找上来了,好几户呢,一家一家的赔礼道歉,还不得把我这老腰弯折了。“
路暖甩着衣服道:“我把脏水倒漏水管儿了,不会漏的。”
“不是说大姨妈来了不能出大力吗?吃的消吗?”
她笑笑:“都是洗衣机洗,我就转转按钮而已。”
太阳有点晒,向博涵想要是有把扇子就好了,挡挡阳光。
路暖把衣服从滚筒里拿出来,一件一件的挂在衣架上,又喊向博涵:“你帮我把架子摆好行不行,没地方挂衣服了。”
他拉着调子回:“你喊我就得帮啊,不……管……”
“不管拉到。“她说着就往屋里走。
他大声交待:“别拿我的花架当晾衣服的,好几百块一个呢。”
“你不是有钱吗?折了再买一个。
向博涵起身,拍了拍手,过去拿了把衣架一边数:“五十,五十,五十,五十,五十,呀,又是五十。”
路暖不明所以:“什么五十?”
“衣架啊,一个五十,我数数多少钱,看你今天给我报销多少。”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顺手拿了个小塑料瓶扔他,向博涵大惊小怪,跳脚道:“卧槽,好几百呢,这是回收的瓶子,扔坏了多可惜。”
“摔坏了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扬扬眉:“你说的对。”
路暖又道:“别贫嘴了,你先帮我撑个架子。”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道:“撑什么撑,到点儿了,出去吃饭,想吃什么?”
“这么好的天气,不洗衣服可惜了,晾上再走吧。”
向博涵过去拽她:“这么好的天气,洗衣服才可惜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