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博涵在她被掰折之前把人拦腰扛了起来,路暖惊呼了一声,她感觉自己胃里的粥快被倒出来了。
她拿手捶他的背,呵斥道:“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向博涵把人扛进去的路上顺道把她的裤子薅了,到了卧室直接撂倒在床上,他挣着胳膊在她两侧,扬了眉毛问:“换点儿新鲜的怎么样?”
路暖横眉冷对:“你去刷牙!”
向博涵根本没当回事儿,他单手拽开自己上衣扣子的时候还特别得意的回了句:“不去!”
路暖还没来得及制止,迎面来了一股大蒜味儿,她的口腔,鼻腔,甚至耳洞,哪儿哪儿弥漫的都是,她恶心死了这种味道,男女力量悬殊,路暖推不开他,她一边怨自己没事儿找事儿,一边又想把这个发神经的男人踹下去。
向博涵没给她机会,他掐着她的腿进去的时候,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路暖觉得自己彻底被这个人给撕碎了,再她被再次填满的时候,整个人脑子都处于缺氧的状态,那种刺激又兴奋的感觉,像是被扔到了云端似的,可惜那大蒜味儿让她觉得火气往上冒,这种又快乐又煎熬的感觉让她有种别样的体会。但她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能把她折腾一遍又一遍,这种全新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路暖承认,她喜欢这具健康有活力的身体,可是不怎么待见这个人。
等战事消停,地上到处扔的纸团,还躺着几个避孕套。
她奄奄一息的躺在那儿,脑子还在想,是不是大蒜有催(情的作用?
路暖刚返过点儿气儿来,向博涵问她要不要再来。
路暖没好气道:“你嘴臭!”
向博涵舔了下唇,撑着胳膊看她,“来不来?”
路暖斜他:“嗑药了?”
“你经期快到了,我提前补上。”
路暖愣了一瞬,她这个一直不准,没人关注过,她不痛经来不来没什么差,也不怎么关心这个,便回说:“一直就不准,你不用这么急。”
向博涵好心道:“抓两副中药调调吧,女人经期不准可是大事儿,小心以后生不出孩子来。”
“生不出来关你屁事儿!我又不给你生。”
她声调忽然拔高,满嘴的火药味儿,向博涵还有些莫名其妙,他咧嘴笑道:“我也不找你生,年纪这么大了,不能保证优生优育。”
“就你这么不正经的,也不见得能找到什么好的!”
向博涵见她咬牙切齿,更加莫名其妙,他抹了下嘴道:“不就是吃了两口蒜,至于嘛你。”
路暖一时语塞,茫然的看着他,两只大眼扑闪扑闪的,有点儿无辜。
男人已经没了兴致,他起身套了裤子,上衣也没穿光着膀子,光脚出了卧室。
路暖看着一地的凌乱有些懊恼,她被困在一个梦靥里死活出不来,只要一提起孩子,整个人就怒发冲冠的一副战斗姿态,一年多了,她还是忘不了,上一段婚姻的伤是扎到她心里去了。
她颓然躺在那里,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
是向博涵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