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的地库的时候,车位基本都满了,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到一个位子,她根本开不进去,好吧,她承认开车的技术一般,例如停车,让她倒还可以,就是这样开,她总是判断不好距离,这个角度没法倒进去,上车下车目测了距离好几回了,还是不行。
白墨趴在方向盘上,快被自己的笨气死了。
“砰,砰”的声音响起,她降下车窗,迟劭南站在那儿,白墨的第一反应就是挡了他的道了,“我马上走。”
“给你一上午的时间,你能开进去吗?”
白墨:“……应该能。”
“下来。”
白墨下车,迟劭南上去,往后一倒,一把进去,递给她车钥匙,她道谢,他瞟她一眼,“拿驾照几年了?”
“两年。”其实,在英国18岁就拿了右舵的驾照,回国新考的驾照也已经两年,六年的老司机了,她怕说出来,老板会说,猪开六年车,这么大个停车位进不进的去?
诶,在英国,她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像开车这样危险的事情,郁迟根本不让,若不是他的忽然离开,她想,她的驾照终究会成为一件摆设的吧,因为他说过,接送她一辈子都不嫌烦。
想到他,她的心不由一疼。
两个人再没说话,迟劭南径直走向专用电梯,白墨跟在他身后。
他在电梯前停下,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就九点了,你赶到那边电梯,还能挤得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