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没穿上衣,只穿着一条睡裤,轻拧着眉头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迟劭南早就醒了,看了她半天了,她醒来,就给他这么一个反应?
不悦的眉心皱的愈加紧了,心下一惊,不是把昨晚答应他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他坐起来,问:“你不是把昨天晚上的事儿给忘了吧?”
白墨抬眼看他,“什,什么事儿?!”
迟劭南几乎是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倒在床上,“白墨,你再给我说一遍你!”他气得牙痒痒的,耍他玩呢,昨天晚上他多高兴,今天早些他就有多想撕碎了她,“只有老婆,跟女朋友才睡在我的床上,你选吧?!”
她昨天虽然醉了,却没有完全忘记发生的事情,她今天有意反悔,可看到他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微微一笑,顺了他的意:“你只答应做我的新欢,我都不知道如何定义自己的身份?”
“这个答案,我很喜欢!”他撑着身子,看着身下的她,抓着起她的手扣在在她的脑袋两侧,十指与她紧紧相扣,让她动弹不得。
白墨愣了愣,他已低下头,就在唇要落下的一瞬,她微微偏头躲开,“那个,不早了,今天不是还要去谈事情?”
迟劭南的唇,最终落在她的脸颊上,“今天要是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白墨坐起来,整理了整理自己,“我是来给老板做翻译的,怎么能一直偷懒呢,我先回去换衣服了。”
迟劭南盯着她离去的背影,黯然她态度的冷淡,却也欣然,她终于愿意试着接受了。
白墨换好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
多年前,她在英国伦敦有了她的初恋。
今日,也是在伦敦,她打算接受了郁迟以外的另外一个男人,她不知道前路如何,只知道这个人太温暖,她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