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拓帝气得不轻,他觉得每次和凤钰说话都能气得要死,平素他说话好像是认个死理,只认字面上的意思,若真就觉得他是呆板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总能折腾出一堆的事情来把人气得半死。
大拓帝怒道:“你别在这里顾左右而言其他,你知不知你这样做是在抗旨!”
凤钰一脸嘲弄地道:“抗旨?这事本王早就做了,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大拓帝愣了一下,凤钰又道:“有件事情本王觉得还需要提醒皇上一下,当初父皇在传位给皇上的时候,曾说过本王的婚事可以由本王自己做主,皇上这是忘了吗?”
“有这事吗?”大拓帝直接装傻:“朕不记得了。”
“皇上年纪大了,容易忘事也正常。”凤钰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道:“本王今日提醒了皇上,皇上就算是忘性再大,此时也当知晓了吧!难不成皇上的旨意是圣旨,父皇的旨意就不是了吗?若如此,这事我们倒要好好说说,再找大臣们来评评理,看看什么是圣旨,什么又是抗旨。”
用抗旨这帽子往他的头上扣,也得问过他是否同意。
大拓帝气得不轻,此时却也只能将怒气压下道:“听你这么一说,朕好像又有点印象了,只是那件事情过去太久了,朕实在是记不太清了。”
凤钰冷冷一笑道:“有件事情本王也想提醒皇上,本王的眼睛现在是看不见,但是本王的心里亮堂得很,放眼这大拓,还没有几件事情能瞒得过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