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奏者本身的情怀就像云锁的空山,若现欲隐,是那么地难以捉摸和测度。柔而清澈的妙韵,既好像为人送行,又若如一个局内人却偏以旁观者的冷漠去凝视挥之不去的宿命,令人感到沉重的生命也可以一种冷淡的态度去演绎诠释。
“这好像是为一个濒死之人送终,但吹箫之人好像那人关系不怎么亲密,虽然悲哀,但并不怎么浓厚。”朱厚烈沉思道。
箫声还在飘荡,不过朱厚烈却并没有停滞不前,他现在想要知道吹箫者是何方神圣,此技近乎道矣!
来到那两个小山丘之间的小峡谷内,有一个石屋背靠飞瀑小湖,屋前果树婆娑,景致极美。
箫声就是从这石屋内传出来的,吹箫之人不仅技艺高超,而且其本身实力也不差,不然箫音不会传播得那么远。
“贫道途经此地,耳闻天音,喜不自胜,故而不请自来,还望主人家可与贫道一见。”朱厚烈喊道。
因为又要穿越,所以朱厚烈现在还是一副道士打扮。
箫声咋然而止,一缕甜美清柔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喻的女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相见不如不见,道长既是修道之人,当知凡事不可强求。”
“这就是拒绝了。”朱厚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没有想到吹箫者是一女子,而且听这声音还是一位妙龄少女。
对方能听自己的话,朱厚烈也能听得懂者女子的话,那就是说这一世界的文明又是和华夏类似了?
不过对方既然是女子,那么拒绝一位陌生人的要求便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说学武的女人大多不会遵循儒家给女子规定的条条框框,但是男女有别还是要有的。
通过精神力,朱厚烈感应得到这石屋内好像有六个,其中一位生命之火好像快要熄灭了,而且除了吹箫者的声音之外,朱厚烈还隐隐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哭泣之声。
“里面是否有人病危,贫道虽然是方外之人,但也有一手回春妙术,不知可否让贫道进去看看。说不得这问题,贫道有解决的办法。”朱厚烈又说道。
生人勿近很正常,但是如果有亲人濒死,除非是特别绝情之人,不然这个时候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们都要去抓住,死马当作活马医!
所而且朱厚烈本人也不算说瞎话,虽然他没有正统学习过什么医术。但他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踏入先天的,人体的筋脉穴位他都清楚,而且九元正一功是九元真气也是上等的疗伤修养真气。就算这些都不行,朱厚烈身上还有一些灵丹,以及道家的鬼神之术呢。
做不了真正的起死回生,也可以帮人延长一点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