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牧白最后一个尾音发出,他释放了自己的火[热,不带一丝前[戏的狠狠的刺入了她最为柔软的地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红衣女子身子先是一僵,继而喉咙之中便发出了一声痛苦尖利的嘶喊声。
沈牧白却狰狞着脸,不顾她的惨叫,狠狠的掐着她的腰肢冲[撞着,她的身体被他撞的上下起伏,胸前的浑[圆更是翻滚成了雪浪。
“恩啊……不……不要——”红衣女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下好像已经被他狠厉的撕裂了,痛苦却又夹带着快感的声音从她的小嘴儿内发出,然而下一刻,却又因为他越发生猛的动作而撕裂。
马车颠簸,她的身子被他抛上抛下,几乎要将她的身子刺穿。残忍的掠夺,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有的,便只是发泄情[欲而已。
马车之中的一场激烈情[爱猛烈的犹如暴风雨,然而马车之外,驾马的男人却好似没有听见似的充耳不闻,只是坚定的握着缰绳继续朝前。
终于,跑过了一条长长的土路,马车颠簸的也终于缓缓停靠在了一棵大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