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是那般的开心,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样毫无杂念的笑容了。每一次即使他因为外面的是是非非多么的困乏无助,然而只要看到她的笑容,他便又重新恢复了力量。只是,等到她的母妃去世,而他又以抚养的义务收养她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这样对他笑过了。她对他的,永远都只是恐惧害怕而已。
他始终都想不明白曾经的她是那般喜欢缠着他,可是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惧怕他呢?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好久。然而每一次,看着她看他时的那双受到惊吓的眸子,他便也不再忍心去问她。
慕橙,为什么你对任何人都可以这般自由自在的笑,可是唯独对我,却永远都是冰冷惧怕的呢?
沈牧白将手缓缓放了下来,马车之中,又重新恢复了以往该有的昏暗。
漆黑的马车之中,唯独他的心,在砰砰的跳着,而其他,便再也听不到了。
“大人,我们,是否现在出发赶往叶长安休整的鞍马寺?”然而突然的,外面却传来了阿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