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3年,阳春三月,荆州十余地兴建了第一批政府牵头的学校,招收当地十三岁以下平民百姓家孩子入学读书。
十余年前,左小右已经将造纸术推广到全国各地,如今已经形成了产业规模,造价低廉,即便是平民百姓家也买得起、用得起。
学校实施五年义务教育,也就是上学不用学费,书本费和杂费也很少,普通家庭完全承担得起。最重要的,学校是直接和政府挂钩的。
只要完成五年义务教育,如果有了一定的才学,政府就可以为毕业生安排工作,虽然不一定能做官,但各种文职工作依旧非常体面,且收入不菲。
另外还有各种机构也会挑选合格的人去进修,前途不可限量。
这样的政策让荆州的平民百姓激动不已,当得知这是刺史大人和当地很多有文化的人共同推行的政策,无数百姓都为他们在家中立起了长生牌位,若是偶然在街上遇到这些人,更是会激动的将自己能给的好东西都给他们,虽然对方不会收,却也代表了百姓的一片心意。
荆州现如今的学校能顺利推行,左小右真的做了很多工作,尤其是袁绍那里。因为很多世家大族现了学校是打破他们掌控文化的弊端,所以天下士族纷纷反对左小右大面积开设学校之举,更是反对左小右的学校竟然是五年免费教育,这实在太欺负人了。
于是无数弹劾左小右的奏章如雪花般一片又一片的呈到了袁绍手里。袁绍见左小右干了这种事,也有点皱眉,不过他也在这中间现了其中对掌权者的好处。
只要天下有的是人才,还愁无人可用吗
袁绍是士族出身不假,而且他更是士族的代表人物,但正因为出身士族,袁绍才更了解士族对掌权者来说是一柄双刃剑。用好了皆大欢喜,用不好,一旦士族撂挑子,皇帝就别想好。
如果袁绍这辈子就是打算做一个权臣,那他肯定会反对左小右干这种事,但他现在已经做起了皇帝梦,那么如果以后当了皇帝,他肯定需要大量的人才来管理天下。到那个时候,只凭士族这点人根本不够用,而且士人一旦撂挑子,他就要完蛋。
面对一堆士族的压力,袁绍不得不把左小右召回洛阳问对。
然后左小右在洛阳和袁绍私下里见了一面之后,特意把学校对掌权者的好处说了一遍,听的袁绍连连点头,但袁绍的担心同样是需要左小右去解决的。
面对士族方面的压力,左小右使出了和稀泥的办法。
第二天在朝堂上,左小右面对士族官员的压力,只说荆州有很多穷山恶水的刁民,那为什么刁民那么多呢就因为刁民什么都不懂,只会搞事情,所以他开设学校就是希望这些刁民的孩子们学习礼仪荣辱,告诉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肃清刁民的存在。但因为他不知道这么做能不能肃清刁民,所以才拿荆州做试点,如果证明这么做好使,那么他就会建议天子将学校开遍全天下。
听左小右在朝堂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些士族官员们都听不下去了:“住口你这分明就是一派胡言”
“我一派胡言”左小右看着站出来的士族喽啰,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有办法让天下不再出现刁民”
“这”
“还是说,你巴不得天下都是刁民”
“胡胡说”
“尸位素餐,不学无术”左小右怒斥一声:“陛下,此等尸位素餐,又唯恐天下不乱之辈,当杀之以儆效尤”
士族喽啰傻眼了,朝堂上的士族官员们也都傻眼了。一言不合就要杀人这左小右好大杀性一时间,士族官员们仿佛看到了董卓的影子,个个噤若寒蝉。
袁绍愣了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左小右如此霸道的一面,但他知道左小右所做的一切都在为他铺路,于是和了一通稀泥之后,就宣布:没事了,左小右你回荆州吧好好办学校,别回来了。
经过这次朝堂上的威,左小右总算保住了荆州学校的正常运行,但还有些遗憾的就是学校里只有男孩,没有女孩。
封建王朝重男轻女的习惯是没有办法的,大汉朝更是经常遭受境内外的霍乱,打仗打得多,也打死了很多的男丁,导致大汉朝男性的数量只有女性的七成,而目前大汉朝人口六千万,男性数量只有两千多万,女性数量却是三千多万,那多出来的近千万女性怎么办当然就要给男人做小妾、丫鬟之类的了。
上学当然是家里的男孩去上,女孩在家缝缝补补,会干活,会伺候人就够了。而且华夏的文化就是重男轻女,尤其是西汉年间班昭弄出了女诫,一下子就奠定了男尊女卑的社会地位,并影响了后世两千年。
眼下汉朝还没没完蛋,班昭的影响力依旧存在,所以家里生女孩的基本把闺女当成了未来要换钱、换生活的物品,既然是物品,让你活着也就够了,哪还会花钱让她们去上学。
左小右虽说没有重男轻女的毛病,但站在男性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社会制度让男人更舒服,所以他也不会刻意去推动男女平等。
而且从古至今,雄性吸引雌性的办法就是各凭本事。我这个雄性就是比另一个雄性强,雌性自然会跟着我而不会跟着那个雄性。
反过来看其实也一样,这个雌性样样都比另一个雌性好,雄性自然会主动去吸引这样的雌性。所以左小右在现代经常听着一些丝哀叹女人拜金,或是女人哀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其实就是自己没本事、没魅力,吸引不了异性。
与其如此,还不如多去提升自己,不说你成为富或林志玲,至少也要达到水准之上,到那时,还怕没有异性喜欢吗
到时候有了异性朋友,或是结了婚,只要彼此都不作,基本可以保证爱情或婚姻的稳定。怕就怕作,一作,啥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