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反感左小右的命令,因为比起那些动不动就诛人九族的命令,左小右至少是没有杀掉一个人,很多人甚至说左小右太过仁慈,日后一定是个仁德的君主。
左小右就呵呵了。古人和现代人的观点的确是不一样,古代人根本就不重视人命。
短短几个月时间,左小右完全掌控了益州的军政大权,然后就开始推行各种政令,其中一条政令得到了整个益州底层百姓的激烈拥护。
但凡年满五岁稚童,皆可入读官府主办的学校,免费接受五年义务教育。学有所成后,择优者可入仕途或其他领域。
古代因为纸张稀少,以及教育资源都掌握在上层人的手中,导致底层百姓读书认字的机会十分艰难,虽说大唐已经推行了科举制,但能读书的人绝大部分依旧是那些有些家资的人,底层老百姓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哪有机会读书。
而左小右这一制度,直接给了底层百姓一个直达上层的天梯,一时之间,左小右在益州百姓心中的形象瞬间变的无比高大,甚至比玉皇大帝还要高大,无数百姓甚至在家中为左小右立了长生牌位,希望左小右长命百岁,能保佑他们的后人有机会读书识字,成为上等人。
不过左小右这条政令虽然得到了底层百姓的拥护,却遭到了巨大部分中上层官员和士族的抵制。没别的,如果底层的草民都有机会读书识字,他们这些上层的既得利益者怎么办?想到以后自己的子孙没有了诗书传家的优势,反而会被泥腿子踩在脚下,他们就无法接受。
面对这种情况,左小右展露出了他的铁腕手段,直接派兵灭族抄家,让这些高高在上的士人老爷们变成劳改犯,杀鸡给猴看。
在左小右的铁腕手段下,再也没人敢站出来反对他,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生怕被左小右抓到把柄,沦为阶下囚。
见这些人这么听话,左小右也是松了口气。原本他还以为一旦这些人都是些硬骨头,他可就忍不住要动WG了,到时候让这些人尝尝底层小卫兵的厉害,看你们骨头还硬不硬?
事实证明,左小右高看他们了,他还没用力,这些人就倒下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第二年刚刚开春,朝廷就派出了五十万大军,而且这次是兵分三路,一路北方20万大军由汉中入剑阁,一路由东边20万水陆大军沿溯江而上,一路由10万大军自上庸绕道东北方,誓要攻破益州防线,消灭反贼,收复益州。
面对朝廷的三路大军,左小右并不惊慌,而是兵分三路,自己训练的五万特种兵携带者大量的火药,兵分三路,分别对付朝廷的三路大军。
益州就这点好,易守难攻,以一当十不是问题,而且左小右训练的五万特种兵可比大唐正规军厉害多了,再加上益州当地的守军,要对付朝廷大军并不难。因为左小右那道草民之子皆可免费入学读书的政策,那些参军入伍的底层蜀州守军对左小右可谓忠心耿耿,甚至是死心塌地的支持着他,这样一来,三军用命,朝廷三路大军抵达之后,虽然这次准备充分,装备精良,但依旧遭到了益州军的迎头痛击。
两军交战,虽然彼此先要射一轮箭矢,但朝廷大军的普通弓箭却遇到了益州军的爆炸箭。那些绑着火药管的益州弓箭射出去之后,哪怕射不中人,但火药管爆炸后依旧可以炸伤周围两米范围内的朝廷军,这样一来,当益州军的弓箭部队射了十几轮之后,朝廷的先头部队当场被炸了个损失惨重。更倒霉的是他们的弓箭兵几乎被炸的全军覆没,在战场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
而益州守军的使命只是严加防御,只要能挡住朝廷军的进攻,就算完成任务,并不需要他们扩大战果,所以益州守军完全没有和朝廷军近战肉搏,就依靠着爆炸箭的远攻,硬生生把十倍于他们的朝廷军打的止步不前,且短短三天时间,就损失了不下十万人。
面对这种情况,朝廷军的士气越来越低迷,几乎没有人再愿意往前冲,因为往前冲的下场基本就是被炸成烂肉,一百个人里只能逃回来两三个,比九死一生还要恐怖。
朝廷大军的领军将领也不是没有用计,比如故意装作溃散,想引益州军追击,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只可惜左小右训练的特种兵可是最懂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左小右一开始下达的命令就是死守关隘,不得追击,于是这些朝廷将领满足的阴谋诡计没个鸟用,反而随着一次次的冲杀,损失越来越多。攻不下来,又无法率军撤退,这些将领们都要疯了。
两军就这样对峙了两个月时间,随着朝廷大军的损失越来越多,士气越来越低,坐在长安龙椅上的李隆基越来越烦躁,而且更让他烦躁的是,因为他派出了朝廷几乎所有的正规军讨伐益州,导致边境地区的治安不稳,北方那些少数民族开始蠢蠢欲动,小动作频频,消息传回来,李隆基的头都快炸了。
“这可如何是好!”
李隆基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到了这一步,明明只是一州之地,居然能挡得住朝廷的百万大军,而且还让朝廷大军损失惨重,如今朝廷两次的讨伐,前后已经损失了六十万人,而且只要不撤退,损失就会继续下去。
李隆基现自己嘀咕了益州军的火药数量,他本以为用人命耗,也能把益州的火药耗光,没想到益州的火药居然无穷无尽一般,朝廷这边已经损失了六十余万大军,而益州那边除了损失了大量火药之外,人命方面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从古至今,李隆基都没听说过这种战仗结果,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他恨啊!
现如今满朝文武也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
“陛下!”当朝宰相出列道:“不能这么损耗下去了,如今益州难下,北方异族又是蠢蠢欲动,再这样下去,只怕我大唐江山危矣!”
“那你说朕该怎么办?”李隆基脸色难看的问道。
“依老臣之见,不若暂且退兵。”不顾李隆基难看的脸色,宰相说道:“反贼只是一时之癣,且只是要一个益州王的身份,既如此,便给他这个称号,而后陛下将大军派往北方,以防北地叛乱。待北方安稳,陛下在抽出手来对付反贼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