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韵惜说过,木清靖不管往哪方面想她都不会阻止,就像现在,木清靖一言不,就这样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木清靖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句话都不说,而是有些颓废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眉头一挑,眼底尽是喜色,却依旧掩着喜色道:“公子,有难言之隐是人之常情,公子若是不想多说本太子自然是不会强求的,不过正如公子所言,我们现在代表个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朋友?你是太子殿下,而我只是贫民百姓,虽然太子跟皇上都该待民如子,但是太子,不可否认这话的真实可信度一点都不高,我之所以会来,那么自然是自言自语,并不敷衍,太子若是不高兴我实话实说,我走便是!”洛韵惜直来直去,更是明摆明的告诉木清靖,朋友?呵呵,朋友这次来的太珍贵了,她们之间可要不起。
木清靖听着眼前这个少年说一句话可以说的如此简单,把君王的话可以请轻易推翻,还在敌方主将面前如此这般说,这般的人物怕是只有眼前这人做得到了。
木清鸿很轻松这个被世人称为谪仙公子的少年了,刚开始在客栈里的杀心,再在少年以一己之力平定攻城的燃眉之急的杀意更重,到现在少年只身前往敌营似友非友似敌非敌让他有了想要拉拢之心。
不得不说,木清靖现在不想杀了这少年,一点都不想,不但不想,他还想收为己用,还想要重用,大大的重用。
“公子说的都是实话,既然是实话本太子又有何听不得,公子尽管说便是,本太子并不是迂腐之人,忠言逆耳,本太子听得了!”木清靖对洛韵惜的态度变了,连带着语气都变了。
洛韵惜自然是感受到了,正因为感受到了,所以洛韵惜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什么多余的神情都没有:“太子懂得忠言逆耳那是最好不过的,世人常到,伴君如伴虎,我不曾想伴君,像我这般心直口快之人若是跟在帝皇身侧,怕是上百上千个脑袋都不够砍了,不过有一话就算是太子不愿听,我还是要说的!”
洛韵惜的口气淡然,木清靖听着,点点头道:“公子但说无妨,本太子绝不会动怒!”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洛韵惜淡然的声音响起,看向木清靖,就说了这么一句。
木清靖静静的听着,他如何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意思,只是他不明白眼前的少年为何如此说:“公子为何如此一说,本太子并未对别人做过什么!”
“太子,人在做天在看,但是古人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洛韵惜看向木清靖,不给木清靖躲闪的机会,看着木清靖一字一句道。
木清靖不是一个不让人说实话的上位者,但是此刻,他想要躲避眼前这个少年明亮的眼眸,他觉得刺眼,他觉得无颜以对,他不想看。
他不知道少年说的是什么,但却知道少年这般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太子不想想起,不,不是不想想起,而是太子已经达成目的,让时刻威胁你的人有一段时间没法再对你使坏了!”洛韵惜一开口,木清靖的脸色瞬间变了,木清靖看向洛韵惜,眼底尽是杀意了。
洛韵惜当然感受到了木清靖的杀意,但她却什么都未做,而木清靖已经猛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洛韵惜面前,带着压抑、还有杀意的声音响起了:“你是谁?你在知道?说,说啊!”
木青国的帐营外,左右两边,绿萼那边的女子已经得手了,她们已经把迷药小心翼翼的弄散,然后她们在一千的士兵中间转来转去,迷晕这些人。
只是一瞬间,那些还想揩油的士兵就倒下了,一个接着一个。
坐在石块上的暗卫听到动静,便知不对,站起身来便要信号通知主子。
只是暗卫刚站起来,一只箭羽便插到了他的头上,暗卫倒下了,瞪大了眼,死不瞑目,手上还拿着信号弹呢。
有些士兵想要叫,但是已经被那些美貌妇孺还有冲上来的绿萼等人都杀了,昏迷的那些胸口上补两剑。
林书那边,几个隐藏在树上的弓箭手也在第一时间射箭,第一个瞄准的便是暗卫,第一个杀的便是暗卫。
箭羽的声音暗卫听到了,暗卫第一时间便跳起躲开,然后从怀里拿出信号弹准备射,但是暗卫错了,他躲过第一箭却躲不过第二箭、第三箭,或者说的更明白的是暗卫根本不知道还有第二箭、第三箭,不知道对方是一箭三。
暗卫死了,同样瞪大了眼,眼底尽是不甘,脑袋上、胸上各插着箭,手上拿着未射的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