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饿了吧?这次想吃烤鱼还是烤兔?”他又拿吃得来搪塞我,好把我的委屈都埋下去,也把我的问题给堵了回去。
这一夜,真如燕行云说的那样,是我们在野外奔波后的最后一夜,翌日的午时,在我的屁股最后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燕行云总算带我到了一家客栈,他扶着我下马,又把马匹交给了小二,拉着我进门去。
两间干净的客房,宽敞明亮,我一间,燕行云一间。
他又找了小二定了几个小菜,先后送到了我的房里——
我对着桌上的几样紧致小菜,有鸡有鸭还有鱼,有荤有素,红绿搭配,总比在野地里吃些烤糊的野味强。
“红雪,来——筷子。”燕行云把筷子递了上来,他道,“楞着干吗?快吃啊——”
我心里一哆嗦,警惕地看了看他:“云哥哥……你……想干什么?”
“什么?”他自己斟酒喝了一小口。
“这个……又是酒菜,又是好屋子住的……你该不会真的想把我丢在这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