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那就每个月喝这样的药。喝个三年五载,保证这辈子都不用疼了。”
他大喜,一拍大腿,接了我的话就说:“这法子好——这法子好,我再去给你抓几贴这样的药,每个月给你备着。”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也听说了,这几贴药都是毒物煎成,虽然几味药材以毒攻毒,中和了毒性但不是彻底削去了毒性,若不是这毒给我震着充当麻药作用,我不疼死?”
“呃……哦……”燕行云的眉头又扭了一下。
我继续道:“也就是说……这毒药般的药喝多了,我把自己身子给毒坏了,将来就没有每个月这个麻烦葵水,这辈子也就升不了孩子,ok?懂?”
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含糊:
我自己清楚简明扼要的男女生理问题,全部摆在羞涩大男孩燕行云面前,不能细说,就算说了他的脸就不是红番茄——而是这辈子在我面前永远都是烂熟的红番茄!
事实上,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把双刃剑,无论哪一面都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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