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我的包袱,看着女人们在原地围成了一个圈儿,或哭或叹或呜咽……
我抬手撞了一下严书生,悄声附耳过去问:“那位赢老爷是干什么的?”
“是个大夫。”严书生回了一句,不消一秒又补了一句,“宫里御医。”
“……”
你NN的——果然好排场。
女人们在外面哭累了,一瘸一拐一抽噎地回府,几个小婢扶着赢红雪,几个老妈子扶着哭岔气的赢夫人。
我和严书生走在后面,进了院里,我看了看四周,从正门到大厅:青石子路,路边的茵茵绿草噙着晚霜的露水气,映着夕阳的余辉,很是漂亮。
花园里,假山石嶙峋,树木矮小,还没长到廊檐下——
严书生告诉我:这是赢御医的别院,他已经离开了宫里归老,这是朝里一位王爷赐他的别院,新建的,住着还没两年。
我跟着她们进了大厅,里头有位花甲老人坐在堂上,见赢家小姐回来了,他颤巍巍地起身,偻佝的指尖动了动,抖着声音喊着:“红雪……红雪……”